“過幾天,直接上門拜訪,談判。”不論如何,都要解決掉這件事情。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你肯去?”
“我為什麼不去?去給你增加氣勢去。”順便也告訴別人,蘇木的目前的女人是叫葉潯,將來兩個人還要結婚生孩子的,別人可分不開他們,再不然那人還不同意,她當場就冷臉,然後將結婚證甩出來丟在桌上,看,我已經和蘇木結婚了。
想到這裡……她忍俊不禁,哧哧笑。
“想到什麼了,笑那麼傻。”蘇木好整以暇地盯著她。
誰知葉潯一跺腳,喊:“魚、魚上鉤了。”
他的那根鉤下的浮標正上上下下竄動著,魚竿都折彎了腰,蘇木朝前走了幾步開始收魚線。葉潯則是坐在自己原來的小板凳上,望著自己一一動不動地浮標,乾瞪眼。
魚被扔進桶裡,葉潯湊過去瞧,伸出手戳了戳魚身,沒想到是一條鯽魚,塊頭中等,在魚桶裡正瞎亂蹦躂著,試圖跳出來,良久無果,也就乾脆不動了,在桶裡裝死。
她樂了,沒想到這魚還這麼有趣:“蘇木,它裝死。”
話說完,她的竿兒就劇烈晃動著,不得了,感覺像是一條大魚上鉤,她想都沒想,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拿出魚竿,使勁兒往上提,提了半晌,出來的是……一堆水草。
葉潯:“……”
蘇木忍住笑意,知會她:“拿過來,我來重新裝上魚餌,看你剛才樂的。”
她嘟囔:“還以為是條大魚,能不樂嗎。”
中午的日光猛烈,照得人熱的同時還昏昏欲睡,葉潯腦袋如同小雞啄米般,有一搭沒一搭地點著,忽地,脖子就往後仰,作勢要向後仰道,蘇木丟下魚竿兒,及時接住她,捏了捏她的臉:“多睡會兒,晚飯多吃點。”
抱著她往臥室的方向走,剛邁出一步,就發現不對,有一道陰冷的目光刻在他和葉潯的身上,還帶著憤怒,蘇木餘光掃了掃,瞭然,那個叫於林的怪異男人在柏油路上,眼神時不時地望著看,目標很明確,看的是葉潯。
一個想法冒出來,他將葉潯放進臥室裡,自己則出門走到不遠處最後轉了個彎,人影消失不見。
呼,於林長嘆口氣,目光陰森,勢在必得,氣順好了,他鼓了鼓胸膛,昂首闊步走向那棟房子,眼裡嘴上都是笑。
到了門口,小卡子插入鑰匙孔,擰了幾圈,咔噠,門開了。
他走進門去,走得急,連門都忘了關,直奔樓上的臥室而去。
蘇木早就在房間守株待兔,他特意從隔壁家的後院翻院牆進入自家後院,然後在葉潯的臥室的門口等著於林來,沒想到不過片刻鐘的功夫,這個於林就進來了,本事還不小,蘇木的臉色很不好。
上樓的聲音嗒嗒嗒,急促響亮,迫不及待,這個人的心情很狂躁,至少目前可以判斷。嘴裡好像還嘀咕些什麼,模模糊糊,聽不清,他暴躁地撞開門,罔顧在場的蘇木,大喊:“葉潯。”
已經進入癲狂的狀態?
葉潯被這一大嗓門震醒,葉潯打了個激靈,醒了,同時也知道那個於林是誰了,就那麼短短的幾分鐘裡,她做夢居然回憶道以前在安市的事情,這個於林原名不叫於林,叫章歷城,在安市和她在同一所學校任教,不過並不在同一年紀,她教初三,他帶初一的學生,當時章歷城還有綽號,叫章秋水,見到稍微有姿色點的女人就喜歡明著眼送秋波,她剛一進去,被分到化學組,那天全年級老師開會,章歷城一下子就看上了她,每天糾纏不休,甚至到辦公室裡來故意諂媚地說:“葉子,我知道你很喜歡我,明天我就和我妻子離婚,我們倆領證去。”
葉潯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當場就潑了他一臉水,罵:“你的臉該洗洗了,太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