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才是殺手鐧。
短暫沉默過去後,我問,大汗還有何吩咐。他要的都已要到,我求的也都求到,按理這場談話應該到了結束的時候,然而他並不叫起,我忍不住又要往壞處想,現在也不差壞了規矩,發了問跪等答案。
結果他叫我起來,隨手抄了張空白的文書,提筆蘸墨,淡淡道,十五弟年紀也不小了,這婚不能不指,來,你倒是給我說說,有哪一家姑娘配得上他?
原來是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