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偏偏要吊死在自己身上。
各位看官不如先將腦子丟到一旁吧,在下先喝口茶水,這臺本馬上繼續。
(喝茶聲),諸位回神,且聽個仔細。
時逢燕收斂下滿心的思緒,亂如麻繩的頭腦被段星芽輕輕拉住的手理好。
這便是情愛的意義嗎?
段星芽和陳歲安去了一邊談論著什麼,時逢燕則是撞見了從未見過的人。
“你是?”
那人身邊的小廝卻是指著時逢燕喊到:“大公子,就是他!”
時逢燕還沒有反應過來,一記老拳便來到面門,時逢燕堪堪側開,這人顯然是早有準備。
“你是何人?”
聽到打鬥聲的陳歲安急忙跑來,看清來人後只覺得天旋地轉,火氣上來也忍不住發怒。
“林佑安!這是我陳家,你來這裡是要鬧事嗎!”
時逢燕皺眉,這林佑安自己向來沒有什麼好印象,明明濫情卻還要裝作對姐姐一往情深,渣都渣得理直氣壯。
時逢燕雖然自認為濫情,但是至少沒有幹過找替身這種下三濫的事情。
“陳歲安,你讓開,讓他跟我對峙。”
“不知道閣下要與某對峙什麼?”
“昨天你是不是冒犯江師姐了!”
時逢燕瞬間明白了一切,突然釋懷地笑了。原來這傢伙是戀上了江茴,昨天江茴根自己親密了一些就讓他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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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看來他昨天應該是派了眼線來的,而且江茴也發現了他的眼線,所以找自己演了一出郎情妾意。
好好好,昨天見了兩個妹控,今天有幸見到了丑角。
“倒是不知道林公子如何得知,昨日江姑娘一直在我陳家,莫非你在我陳家安插細作嗎?”
林佑安自然不能承認,但是又找不到理由,胡亂說是江茴昨日哭訴的。卻不想江茴昨天急急忙忙離開了大安,根本不會去國丈府上,自然也是叫陳歲安懟了回去。
林佑安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帶著身邊僕從灰溜溜地逃了,三人也沒有追,只是商量著去看孟瓷的事。
“唉,果然還是要我出手。”陳歲安如同溺愛一樣看著時逢燕,段星芽自然看出陳歲安的眼神不乾淨,但是對這位陳家女也不算討厭,也就一口一個姐姐叫的熟練。
竟然是這樣解決的嗎?
時逢燕夜間在醫館裡坐定,看著親密無間的三個姑娘,一時間有些頭疼。
不知道她們三個會不會合夥欺負自己。
“為什麼你們關係可以這麼好?”時逢燕不解,出口問。
“嗯……”段星芽想了半天,也沒憋出個所以然,只好把這一棒交給了孟瓷。
孟瓷趴在床上笑笑,背上的傷口依舊流血,但是大部分已經結痂,叫段星芽抹了點靈藥泥後已經清清涼涼不疼了。
“哎呀哎呀,我該說什麼呢?燕子,我又何嘗不想一生一世一雙人,可是你現在揹著血海深仇,不得不往上走啊。你若是往上走,爬到整個北地都接觸不到的高度,那到時候難免有人討好你、拉攏你,我要是再撒嬌耍性子,豈不是把你架在火上烤?”
孟瓷強顏歡笑,把臉在被子上擦擦,聲音突然變得淒涼起來。
“你肯定能活幾千年的,到時候我估計叫螞蟻啃完了。到時候你還是那麼年輕,而我早就老了。”
“不要說了。”陳歲安牽住孟瓷的手,輕輕拍拍她的手背。
“歲安姐,叫我說吧。”孟瓷可憐巴巴地看著陳歲安,根本沒有注意時逢燕已經來到自己身邊。
“小瓷兒,不要說了。”時逢燕摸著孟瓷的頭髮,淚水滴落在她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