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出來。”水靈萬分肯定地道。
赫爾不禁莞爾一笑,“我發現你和白先生之間無法善意溝通的原因了。”
水靈訝異且不能置信地瞅著赫爾。
赫爾完全看出水靈的震驚,他毫不隱瞞地說:“因為你有一張得理不饒人的嘴,如果你不改改自己的個性,相信沒有一個男人肯接近你;如此一來,你說好男人還會想親近你、認識你嗎?”
隨後他立即起身朝她微笑頷首,“我先離開了,有任何的需要,我都願意為你服務。”
“赫爾!”水靈突地喚住欲離開的赫爾。
赫爾回頭瞅著水靈,“請問有什麼要我為你效勞的嗎?”
水靈一臉不解地仰望著赫爾, “是他要你來跟我說這些的嗎?”
赫爾堅定地搖頭,“不是,是我主動過來與你談話的。”
“哦。”水靈收緊下巴,失望地回了一聲。
“水靈小姐,考慮一下我的忠告,或許你真的能受益無窮。”赫爾笑著說。
“我懂。”水靈敷衍地應道。
其實她真的一點都不懂,為什麼男人和女人之間,就一定要女人先低頭,別的女人也許會願意,但是她——甭想!
白曜翔站在房間內的小吧檯前逕行倒了一杯威士忌。“她有什麼樣的反應?”
赫爾恭敬的站在他身邊,“水靈小姐的反應……滿奇怪的。”
“怎麼說?”他喝了一口辛辣的威士忌。
“她說您和她是兩隻不對盤的獅子。”赫爾據實轉述。
赫爾笑了笑,“她形容得滿貼切的。”
“白先生。”赫爾一臉疑惑地看著白曜翔,“其實想完全改變水靈小姐的個性,在我來看真的會比登天還難。”
“這我知道。”白曜翔神秘地一笑。
“那您……”赫爾真的想不透白曜翔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白曜翔一眼即看出赫爾心中的疑惑,他的嘴唇緊抿成一條線,隱約透著一抹詭譎。“我有我的想法,沒事你先下去吧,謝謝你幫我的忙。”
“別客氣,有需要我的地方請儘管吩咐。”赫爾面帶微笑,隨即退出白曜翔的房間。
白曜翔一個人獨坐在客廳,喝著威士忌瞄著牆上的鐘,忍不住輕笑,“這個傻女人,一定還坐在下面的餐廳等男人。”
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對水靈有一份莫名其妙的感覺,總覺得她不該是朵壁花,或許是女人見多了吧!
水靈有著精緻的五官和漂亮的臉蛋,只是那兩道眉毛像兩隻肥肥的毛毛蟲,還有那頭似枯黃稻草的頭髮,和一張尖酸刻薄的嘴巴,除此之外她絕對是會聚凝男人目光的女人。
至於她為什麼會上自己的群芳錄?這問題在他心中始終是一個謎,不過他相信總有一天這謎團會解開。
白曜翔看著時間,不禁大吃一驚,“天啊,都已經午夜了,這傻女人還不死心?”
他再也捺不住地抓起外套,準備下樓到餐廳找她。
才開門就看到水靈一臉沮喪地站在門口,白曜翔不禁詫異地看著她,隨即收起臉上的憂慮,故意譏諷的彎起嘴角, “甘願回來了?”
水靈不甘心又不得不承認失敗,只能低垂著頭走進房間,然後一語不發地走進她的臥室。
白曜翔驚訝於她反常的舉動,跟在她後面追問:“喂,我在跟你說話,你怎麼突然間變成聾子還是啞巴了?”
水靈猛然剎住腳,目光凌厲的回頭看著他,“你到底還想怎麼樣,如果是想羞辱我就請放馬過來啊!”
白曜翔微微一驚,發現他倆之間的相處正如她所形容,像兩頭不對盤的獅子。
他摸摸下巴,緩緩走到她面前,“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