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做準備。否則他們又怎麼會這樣害怕我們地球人?不過現在蜃樓星和地球的實力差不多,估計兩邊的當權者在權衡輕重之後,都不會貿然挑起星際戰爭,在下一次文明毀滅以前,誰也征服不了誰。”
白俊不免又是一呆道:“文明真的會定期毀滅麼?”
秋山哲也搖頭道:“文明肯定會被毀滅,但卻是不定期的,而是由很多因素決定的。好在這種毀滅是區域性的,在其他的星球上,文明還會存在。於是宇宙中的高階智慧生命,也就是所謂的神,就達成一個共識,一旦有文明被毀滅,其他文明就有責任幫助他們重新建立文明。地球上所有這些創世的神話故事,其實就是在描述被毀滅的文明,在‘神’,也就是外星文明的幫助下重新恢復的過程,所以大部分神都和我們的樣子不太一樣,因為他們本來就不是屬於地球的生命。當然,這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過程,並不像神話故事中說的那樣簡單。”
銀星熠和白俊聽得你眼望我眼,銀星熠喃喃道:“難道師母目前在蜃樓星上扮演的就是這樣一個創世者的角色?”
秋山哲也再也忍不住了,抬頭盯著銀星熠問:“星熠,你提到的‘師母’是不是剛才白俊提到的‘小姐’?她究竟是誰?”
銀星熠深深的嘆息一聲,氣苦地道:“就是她了。簡單的說,她是一個已經成了神仙還喜歡作弄人的人,同時也是一個說什麼也不肯好好做我師母的人。她是鳳凰城的宗主,更是在盤古像上弄玄虛,把我們騙進這個牢籠的人。她老公就是給小華天根鏡的人,也是教我法術的人。我叫他師傅,白大哥叫他公子。”(銀星熠和楚平、綵衣的故事,詳見《愛在深秋》)
秋山哲也還是沒有聽明白,眼中又泛起綠芒,掉頭去看著白俊。白俊暗暗警惕,笑著道:“這事說起來是一言難盡。等以後有機會,我慢慢講給你聽。你還是先說安倍光枝是怎麼當宇航員的吧。”
秋山哲也點點頭,眼神又變得平常了,接著道:“文明的發展,大致可以分為兩種模式,一種是致力於提高自身的能力,就像你們的修煉,最高的境界就是變成了所謂的‘神’。另一種就是不斷提高工具的能力,發展出各種各樣具有不同供功效的用器出來,也就是地球上目前的模式。這種方式相對大多數人而言,要簡單一些,所以更容易被大多數人接受。在很多星球上,這兩種模式都是並存的。但因為兩種模式頗有牴觸的地方,又有些互不相容,不存在同一個空間中。這也是在地球上,類似你們這樣的修道者一般都生活在仙界中,不參與普通人生活的原因。”
銀星熠嘆道:“這似乎也是一種必然的發展吧!像蜃樓星,發展的歷史還這麼短,鳳凰城和普通人都有點不相容了。到底安倍光枝是怎麼的當上宇航員的呢?”
秋山哲也搖頭道:“看我,又把話題扯遠了。你們在出發前,一定看了當初的中國宇航員從JIA上發回地球的資訊。那段資訊實在是很奇怪,一下子就引起安倍光枝的注意。她很快就判斷出這裡就是一個正在重建的文明,可以讓她回到原來的世界中去。她既然恢復了法力,當一名宇航員自然是難不住她。於是她就成了第二批登陸JIA的日本宇航員中的一員了。”
白俊疑惑地問:“可是重建文明和九尾妖狐回她原來的世界有什麼必然的聯絡呢?你當初怎麼沒有和她一起來這裡呢?”
秋山哲也嘆息道:“你們知道我們現在待的這個酒月本質是什麼嗎?”
(自從哥白尼指出“地球並不是宇宙的中心”,人們逐漸認識到太陽不過是銀河系中一顆普通的恆星,地球也是一顆普通的行星,我們所處的環境既不比其他地方優越,也不比其他地方惡劣,科學家就幻想有外星文明的普遍存在。1959年,兩位物理學家季斯佩&;#8226;考克尼和菲利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