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若棠這話,謝無畏眼眸深沉起來,
“要真是這樣,這叫周拓成功了,那麼我們的地下組織的成員就危險了,還真要和羅藝合作,周拓不得不死了…”
林若棠不敢相信,要是真被周拓策反成功了,會給上海的潛伏人員帶來多大危機,她勉強的扯著嘴角,
“我們要相信自己的同志…”
“我內心是相信的,但是有三個人被抓,那麼其中可操控性太大了…”
謝無畏嘆息一聲,他知道三人只要一個人扛不住,那麼周拓計劃就成功了。
“我們要是先營救他們怎麼樣?”
林若棠皺著眉頭,她輕聲說道。
謝無畏拿出煙,在手裡轉了轉,低聲說道:
“周拓防範周密,很難下手,也不排除,他用這三位同志釣魚…”
他轉念想到羅藝,沉思片刻說道:
“至於羅藝,可以和她走近點。”
“中統的人,一直都潛伏很深,他們不僅在這邊,就連老家那邊也安插了人,中統的訊息對我們來說也很重要。”
林若棠點頭,她知道中統其實也很厲害,只是現在那邊的老大更信任軍統,這才叫軍統更加風光。
兩人想了一晚上,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認真的考慮和羅藝合作。
等林若棠上班去,謝無畏去醫院換藥的時候,趁機換了衣服,去見了文赫。
他穿著一襲黑色長袍,戴著禮帽,坐在公園裡的長椅,手裡拿著報紙,這是他們接頭的訊號。
文赫一直在公園等人,等他見到一位高大的男人出現在接頭地點,心裡就有數了。
他臉用圍巾捂著嚴嚴實實,臉上都戴上大黑框眼鏡,慢吞吞坐在謝無畏旁邊,低聲問道:
“今年,春天來得挺早…”
“去年的冬天短。”
見謝無畏回答上了暗號,文赫鬆了一口氣,又繼續問道:
“聯絡這麼久,怎麼現在才來?”
聽到這話,謝無畏左手抬了抬,壓低聲音,
“前段時間抓紅黨的時候,受了槍傷。”
謝無畏若無其事地說道,其實這是在暗示,他抓了紅黨,紅黨打傷了他,他不能是紅黨的人。
“傷沒事吧?”
聽到文赫問起,謝無畏心思一動,看來這文赫比陳壽更加心細,也會更加收買人心。
“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謝無畏輕描淡寫的說道,但看他緊繃的下巴,就知道估計傷得不輕。
文赫見此,掃了一眼謝無畏,
“這次的任務有些困難…”
“我的眼裡沒有困難!”
聽謝無畏這麼回答,文赫心裡瞭然,還真和師傅說得一樣,這人果然狂妄。
“特高課手裡有一份神秘的‘a計劃’,我想這東西應該在田穀雄夫的家裡…”
“田穀雄夫現在懷疑我了!”
謝無畏輕聲說道,他想知道文赫拿到情報後,怎麼安排自己,他要是去拿情報,一旦被發現,絕對是一個必死的局面。
文赫眼底閃過精光,拿下來黑框眼鏡,
“那田穀雄夫也不要留了!”
見文赫這麼說,謝無畏皺眉,找機密不簡單,田穀雄夫不是這麼好殺的,一來就給他下難度這麼大的任務,謝無畏懷疑文赫是不是要搞自己,
“田穀雄夫必須死?”
聽見謝無畏這麼問,他戴上眼鏡說道:
“‘a計劃’一定要阻止,這個計劃對我們來說,可不是個好事!”
“如果田穀雄夫的死了,能不能讓‘a計劃’停止?”
聽謝無畏這麼說,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