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數錢……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把鐵鍬拉入自己熟悉的層面當。然後,用自己最優勢的一面攻擊鐵鍬最脆弱的地方,絕不和鐵鍬爛。所以,他要鼓勵鐵鍬繼續講《最後的晚餐》。
不得不說,蔣玉坤採取了最正確的做法。不但鐵鍬感激得不得了,就連雲非遙和西玥也覺得剛才笑得過火,沒有在蔣玉坤這個外人面前,維護鐵鍬的面子。兩人趕緊憋住笑意,站起來表示讓鐵鍬繼續說……
雖然採取了正確的做法為自己加分不少,但看到兩女如此在乎鐵鍬,蔣玉坤的心裡已經有些嫉妒如狂了。看著鐵鍬的眼神,在笑容的掩蓋下也愈加凌厲……
其實,鐵鍬是真心不想說了。連動物世界都讓他弄出來了,還顯擺個屁啊!只是大家都想給自己一個圓面子的機會,那就對付說吧……他沒精打采的道:“這幅畫是耶穌和十二個門徒一起吃飯,告訴自己的十二個徒弟,你們當有一個傢伙出賣我了。門徒聞言後,或震驚、或憤怒、或激動、或緊張。這幅畫,表現的就是這一時刻的緊張場面,體現了達芬巔峰時期的深厚畫功,還有獨特的構圖創意……”
鐵鍬在學校難得聽幾回課,正好有一節是美術賞析,講的就是這副《最後的晚餐》。他的腦子一向很好使,以前只是不往學習上用。他喜歡打遊戲,遊戲就打得出神入化。上班之後玩命補習,技術的提高就一日千里。短短的時間內,就達到了成手設計的水準。那堂課他聽了大約有五分鐘才趴下睡覺,這會幾乎把當時老師那五分鐘所講的課程,一字不差的背了下來。
蔣玉坤貌似聽得很投入,雖然鐵鍬講得乾巴巴的並不精彩,但他卻不時頷表示贊同。忽然,他指著彩繪問道:“畫間的是耶穌,對嗎?”
鐵鍬覺得應該是,但還有些不確定。而且,他也不想再談這幅畫了,就應付道:“呃,應該是吧……”
蔣玉坤接著提出問題,道:“那耶穌右手邊的金聖徒是誰?”
“金聖徒……”鐵鍬哪裡知道聖徒是誰,他除了知道畫間的是耶穌,其餘的都是兩眼一抹黑。可蔣玉坤既然問了,也不能不回答。他只好硬著頭皮,不懂裝懂道:“你問的是男聖徒,還是女聖徒?”
“十二聖徒當,有女性嗎?”蔣玉坤問這句話的時候,笑容已經帶上淡淡的譏諷。
“怎……怎麼沒有呢?”鐵鍬不傻,一聽蔣玉坤這麼問就知道,彩繪裡可能沒有女性。可是話已經出口,收是收不回來了。現在只能腆著臉硬撐了,他指著耶穌右手邊第一個正在傾聽別人說話的金聖徒,道:“你看……你看那個人長得眉清目秀,還穿著粉色的裙子,難道不是女的嗎?”
蔣玉坤低頭先是看了看地面,然後又將目光轉向一旁。好像是他出於禮貌,掩飾對於鐵鍬無知的不屑。可他的樣子,偏偏讓大家都明白了,他要表達什麼……
鐵鍬面紅耳赤,尷尬的道:“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蔣玉坤微笑不語,他的目的就是讓鐵鍬顯出有多麼的無知,好襯托自己學識的淵博。既然達到了目的,那就什麼都不用說了。現在,只要繼續看著這個屌絲出醜就可以了。
“耶穌右手邊的那個門徒是聖若望,編寫了默示錄的若望。”西玥看鐵鍬尷尬得腦袋都快冒煙了,想著這個混蛋剛才被自己坑得,愣是把《最後晚餐》解說成了《動物世界》,也很不好意思。所以,她順著鐵鍬的話解圍道:“不過,你說的也不能算錯。因為,聖若望本身就長相俊美,男人女相,確實容易讓人誤會……”
這時,雲非遙也上來幫腔了。她的見識面廣,還親身去米蘭聖瑪利亞德爾格契修道院參觀過,開口就是引經據典。
雲非遙道:“達芬是個女性主義者,曾經有種看法認為,聖若望實際上是按著耶穌的妻子瑪麗亞形象所畫。近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