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次對李棠起了抱怨。她何苦這麼折磨方寒！

方寒神情專注時。什麼也聽不到看不到。直到周小釵過來摸著他頭，他才醒過神來，抬頭對周小釵笑笑：“師母回來了？”

周小釵道：“方寒。要不要給你介紹女朋友？”

方寒搖頭道：“還是算了吧。”

女人都有給人介紹女朋友的愛好，齊海蓉如此，周小釵也如此。

“交一個新女朋友，就不會這麼難過了。”周小釵道。

方寒道：“我現在怕了她們，不如一個人呢，……師母，你做飯吧，我上去做題！”

“不用，你就在這兒吧。”周小釵忙道。

方寒點點頭，接著伏案做題庫。

周小釵繫上圍裙開始做菜，兩人一塊倒不顯得太冷清，做完了飯，周小釵陪著他吃完。

“你週末去京師嗎？”周小釵一邊洗碗一邊問。

方寒點點頭：“有些問題要請教江師父，師母也要去？”

“我就不去了。”周小釵搖頭道：“你去看看妙妙吧，她一直嚷著你這個哥哥不稱職呢！”

方寒笑了笑，點頭道：“我上次答應她出去玩，一直沒兌現，怪不好意思見她的。”

周小釵笑道：“這次去就兌現了吧，讓她陪你轉轉，京師周圍有不少的好地方。”

方寒點頭：“嗯，會的。”

兩人說著話，周小釵一直陪著他，直到他進了練功房，才返回沈家，離開之際轉頭回頭看一眼別墅，越發憐惜方寒。

她嘆口氣，方寒的心彷彿死了，一天比一天沉默，每天早出晚歸，規律而清苦，彷彿一個苦行僧，這麼下去真要出問題的，得想辦法！

————

方寒來到沈家，沈曉欣與周小釵正在廚房，沈娜在看電視，看到方寒進來，忙撲過來。

方寒擺手，示意她止步，沈娜不管，嘻嘻笑著摟住他胳膊：“小方老師也成老封建了！”

方寒掙了掙，被她緊緊摟住，胳膊陷進兩團柔軟中，沒辦法用力，只好搖頭道：“你是大姑娘啦！”

“大姑娘怎麼啦！”沈娜嗔道：“再大也是小方老師你的學生！”

“讓你媽看到又要說了！”方寒道。

“我媽現在才不會說呢！”沈娜笑眯眯的道：“小方老師怎麼敢過來了？”

方寒道：“你舅舅不是今晚來嘛。”

“舅舅今晚是特意感謝你的。”沈娜笑道：“他說話囉嗦，你可得忍住！”

方寒笑道：“還好吧。”

待她們做好了飯，沈白才到，於是眾人入座，方寒面帶微笑，很友善。

他說話不多，多數都是沈白在說，沈白很健談，談天說地，五湖四海，笑語如珠，惹得眾人不時哈哈笑。

直到晚上九點多鐘，眾人結束了晚餐，賓主盡歡，方寒告辭離開，沈白沒急著走，坐在沙發上問沈娜的功課情況。

周小釵與沈曉欣在廚房收拾，很快收拾完，周小釵去了方寒家。

沈曉欣來到沙發上坐下。

沈白道：“小妹，你跟方寒是怎麼回事？”

沈曉欣蹙眉道：“我跟他怎麼啦？”

“不太正常！”沈白搖頭道：“你還沒斷了念頭？”

沈曉欣沒好氣的道：“大哥，我跟他現在是姐弟，你也別把他當外人，說話注意點兒！”

沈白疑惑：“姐弟？”

沈曉欣點點頭：“要不是方寒，你早就沒妹妹了！”

沈白忙問怎麼回事，沈娜搶在前頭，把當時的情形說了一遍，她口才好，嘴皮子利落，講得險象環生，精彩紛呈。

沈白聽得臉色發青。不時變幻，直到最後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