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用一根小竹子,頂端頗尖,極為鋒利,狠狠的刺進了對方的喉嚨,那名富豪就那樣瞬間斃命。
後來,兩姐妹躲進山區,學到了許多獵人的本領手段,富豪手下在追殺她們的過程中,一個個反被殺了,而且死狀極其殘忍,可以說是有些慘不忍睹。其中一個死的最慘,因為其曾經是富豪的得力助手,之前玩弄兩姐妹時虐待的最狠最兇,所以也就註定了他的悽慘下場,好像是被足足虐待了近一個月才慢慢死去,下面那玩意還是被螞蟻慢慢咬掉的,在上面弄滿了糖水,然後吸引無數的螞蟻過來趴在上面,實在無法想象被萬千螞蟻撕咬的那種感覺,親眼目睹著自己做為男人最寶貴的玩意卻在無數的螞蟻下慢慢什麼都沒了,心裡的煎熬,精神上的折磨恐怕才是最痛苦的。
陳二炮聽著,點了點頭,照黃毛這麼說,這一對越南姐妹還真是狠人呀!恐怕比起冷豔冰霜四女的手段來也不遑多讓。
突然,黃毛嘿嘿一笑,“你猜越南姐妹倆當時是怎麼把兇器一根尖尖的小竹子帶進去的,因為那名富豪當時是不許所有的女童女孩穿衣服,都是光著身子的,下那樣的命令就是為了防止她們藏著利器,突然間進行攻擊,那天姐妹倆被帶進富豪的房間裡面時,還被仔細檢查了下身體,什麼都沒有帶。”
“沒想到你調查的還如此仔細,“陳二炮淡淡一笑,“那她們怎麼把兇器帶進去的。”
黃毛立即開口回答:“別忘了女人都有一個寶洞,洞裡面連香腸,黃瓜,香蕉什麼的都能塞進去,更不用說塞根小竹子進去藏著了,這種方法,當時才十幾歲的兩姐妹都想的出來,註定了她們不是一般人,那個富豪算是倒黴,死了就死了,還以一種特別的方式成就了她們。”
陳二炮聽完後,走到了那剩下的二十多人面前,還未開口,對方就已經有人先發話了。
“陳門主,你的大名我們大夥都早已久仰了,但你今天就要我們立即離開香港是不是也太霸道了點,我們只是收了狼狗的錢,替他辦事而已,況且今天我們什麼都沒有做,不管之前還是今天更沒有動手傷害過你們義門的任何一個兄弟,憑什麼就要我們立即離開了,就算香港全是你們的地盤,也不至於霸道到如此地步吧!”
陳二炮冷冷一笑,突然眉目一瞪,直視向這名男子,“霸道,哈哈,我陳二炮就憑著義門,憑著修羅魔神這個稱號霸道怎麼拉!我令一出,誰敢不從,今天我就算平白無故的要你們立即離開香港,你們也得照做。而且說什麼沒有傷害過我的兄弟,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震山堂堂主劉名之前被綁架,丟了半條命,就是由狼狗指使,然後由你們這些人去辦的,我說的沒錯吧!”
剛剛開口的這人,一聽這話立即震了震,臉色陰晴不定。
陳二炮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然後掃視向其它人,再次開口:“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要麼現在離開,要麼就是選擇與我義門為敵,後果,相信你們一個個都能非常清楚。”
一時間,現場的氣氛變的有些緊張,這群亡命之徒一個個陷入了猶豫當中,不多時後,其中又有大半人離開了,畢竟只是損了尊嚴,像是被人當狗一樣趕出去,但至少能夠保住性命。
原地還有五人留下,越南兩姐妹也在其中,這幾人竟然都是一流武者級別的高手,看來要麼就是有要事必須得留在香港,或者對於自己的實力太過於自信。
“陳門主,我們倆姐妹剛來香港,就已經聽聞過你的大名了,聽說你戰力無雙,一直很想見識見識。”
陳二炮望過去,見是越南兩姐妹中的姐姐阿芬,對方上前數步走到了自己面前來,雙目毫無畏懼的對視。
陳二炮在她的這雙眼睛中看到了狼一般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