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也是出於好意。
沒結丹,不宜遠行。
這是各門各派的共識,除非師門極其牛掰生猛,譬如五大道統的門人弟子,出示師門信物,可保平安。
在王奎眼中,靠秘寶掩蓋修為唬人的沈浩,獨自遠行,稍有不慎,就凶多吉少,可能丟掉性命。
樂於助人的王奎便邀沈浩同行。
午後。
四人走出酒樓,出豐城南門,一路向南,即便放慢腳程,也是踩著草尖樹梢狂奔,翻山越嶺如履平地。
“小燕姐,天庭在什麼地方?”與三人並肩奔行的沈浩隨口一問。
“在凌雲殿的地盤上,據傳,天庭一位守門童子創立了凌雲殿,至於傳說是真是假,凌雲殿的弟子都難下定論,姐姐我……也不好妄加猜測胡言亂語。”性子直爽的周小燕笑著瞥一眼沈浩。
“凌雲殿的弟子難下定論……難道他們不清楚自己祖師爺的背景和來歷?”沈浩錯愕,並非裝模作樣,是真驚訝。
吳睿淵道:“凌雲殿的祖師爺確實挺神秘,有人說他是天庭守門童子,也有人說他是第一個進入天庭的人,得到無上傳承,開創了不朽道統,幾十萬年悠悠歲月,有些真相,難免湮滅,再難追尋。”
沈浩若有所思哦一聲。
吳睿淵說的不錯,別說幾十萬年那麼長,在另一個世界,兩三百年前的事兒,後人都說不清楚。
單單一個袁崇煥,好似被歷史迷霧籠罩,那麼多專家學者難以還原這位袁督師的真面目,不敢輕言是好是壞。
沈浩釋然,不再多問。
四人一口氣奔出三百多里,被打鬥動靜吸引才放慢腳步。
打鬥、廝殺在這個世界是極為平常的事,可在好奇心驅使下,王奎、周小燕、吳睿淵決定去瞧熱鬧。
師兄妹三人要瞧熱鬧,沈浩沒什麼意見,默默跟隨。
密林間一塊草地上,五個人圍著一男一女,被圍的年輕男女頭髮散亂、口鼻溢血,十分狼狽。
圍著這對男女的五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猙獰笑意,為首的青年抱著膀子,神情舉止不像善類,邪笑道:“師弟師妹,我奉勸你們,還是束手就擒吧,再要動手,我可就不念往日情誼,下死手嘍。”
“往日情誼?我和小珊落到現在這地步,全是被你害的,別假惺惺裝好人,要殺要打我們接著!”
嘴角溢血的青年呲目欲裂。
抱著膀子的青年仰面大笑,無比得意,他得不到的女人,別人休想得到,即使得到,也是暫時的,且要付出最為慘重的代價。
“師兄,求你,放我們一條生路。”面色慘白的女子說著話要下跪。
“下跪也沒用,如果當初你選擇我,就不會有這麼多事,可惜,你選錯了人。”絕非善類的青年說到最後,咬牙切齒。
這些人絲毫沒有察覺沈浩王奎周小燕吳睿淵正在暗中旁觀,因為他們修為不夠,為首的青年,也才剛邁入築基境中期。
一群小蝦米,且是同門內鬥,貌似還是很狗血的因愛生恨橋段,王奎、周小燕、吳睿淵當即沒了興趣。
再者,各派處理內部事務,外人不得插手、干涉,是不成文的規矩。
王奎、周小燕、吳睿淵正要悄然退走時,雙方再次廝殺到一起,本就負傷的男女很快被打趴下,咳血不止。
男的被他師兄踩在腳下。
女的淚流滿面哀求:“師兄,只要你放過他,我什麼都願意做。”
“是嗎……”絕非善良的青年邪笑,道:“那你脫掉衣服,把我們幾個挨個伺候舒服了。”
“小珊,別聽他的,他是個禽獸!”被人踩在腳下的青年急眼。
“你要是不脫,我使勁兒一踩,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