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是餓鬼投胎嗎?
“你吃慢點,沒人跟你搶。”木之少生怕於樂言給噎著,笑著說道。
“就是,又沒有人跟你搶小心自己給自己噎死,要不要我把我這塊披薩讓給你?”
說著夏於念喬直接把自己吃得還剩下一半的披薩遞到了於樂言的面前,臉上帶著壞笑;於樂言沒好氣的看了眼夏於念喬,他才不要吃別人吃過的,就算是家人也不要;
於樂言把最後一塊披薩嚼完送到肚子裡之後,又灌了半瓶的果汁,一邊紙巾擦著手一邊用若有所思的表情盯著夏於念喬看,看得夏於念喬心中的不安是越來越重,
“姐,你怎麼突然換髮型啊,雖然你是我姐,但是有句實話我還是必須得說出來,你已經過了弄個劉海來賣萌的年紀了啊,什麼年紀就要有什麼年紀的樣子,我說你這樣子雖然不是難看,但看起來就好像初中生似的很幼稚你知道嗎?”於樂言義正言辭地說著。
木之少坐在旁邊聽到於樂言的話之後開始憋笑,因為夏於念喬就坐在身邊的原因,木之少為了給夏於念喬面子不敢笑出聲,低著頭髮著抖差點沒把手中的披薩給都掉在地上。
夏於念喬瞪著於樂言,完全不知道該要說些什麼,只能獨自生悶氣。
見某人不出聲,於樂言出於好心是繼續說道:“真的,姐,你以後還是不要弄這種髮型,真的看起來有點幼稚,裝嫩的嫌棄非常之大。”
“吃了兩盒的披薩了還是堵不住你的嘴巴是不是?”夏於念喬忍住怒氣,淡淡地說。
“姐,別說得兩盒披薩都是我自己一個人吃的好不好,那匹薩是大家一起吃的,你有吃我也有吃姐夫也有吃,不知道的人聽你這麼說真的會以為我胃口那麼大,獨自一人就能搞定兩盒大份裝的披薩,你說是吧姐夫。”不忘拉上木之少。
木之少把手裡最後一小口披薩塞進嘴巴里面,抽出紙巾對著於樂言笑著回答:“沒錯。”
夏於念喬也不知道木之少到底是為了整她還是真的喜歡於樂言這個小舅子,反正不管於樂言說什麼,木之少都會贊同;不過後來夏於念喬想想覺得也是,木之少深得夏於念喬她家的家人的喜愛,沒點手段是不可能的。
“你聽聽看你聽聽看,姐你可不要想著誣賴我。”於樂言得瑟。
無語的冷切了一聲,夏於念喬無奈,對於於樂言這種人,她懶得去誣賴。
吃飽喝足之後,於樂言突然長長的嘆了口氣,那姿勢那表情,要說多悲傷就有多悲傷,剛吃完就擺出悲傷的表情來,夏於念喬的太陽穴已經在‘突突’的跳著,這不是什麼好事;木之少看著於樂言則是有點好奇,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悲傷起來。
“樂言你這是怎麼了?”木之少先開口關心地問道。
於樂言故作無奈地搖著頭說道:“沒有,就是突然覺得有點寂寞而已,看看身邊的人都是成雙成對的,就我自己孤苦伶仃的一個人真的感覺好寂寞,自己都要可憐自己了,好悲哀的說。”
“你那麼優秀,說不定過不了多長的時間緣分就來了,沒關係的。”
“剛開始我也是這樣子認為,不過我覺得我現在不可以在不以為裝無所謂了,要認真的對待這件事,去年的這個時候我的心願就是今年的這個時候有女朋友陪在我的身邊讓我在寒冷的冬天不再感到寒冷,但我發現一年過去了,我還是獨自一人……”
話匣子被開啟那可是停都停不下來,於樂言是絮絮叨叨的跟著木之少說著自己一個人多麼的孤單,多麼希望能快點找到女朋友順便確認木之少的公司裡面難道真的沒有合適的,其實這個話題於樂言原本是不想說的,但因為被夏於念喬威脅了,於樂言就偏要跟夏於念喬對著來,不該說的偏要說。
夏於念喬面無表情的坐在旁邊,看著於樂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