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結果,她還是推了下眼鏡。
“什麼!你真的跟非儀在交往哦?”
才正要將烏龍麵條送入口中的副總,因為聽到她承認與霍非儀的關係,而驚訝地把筷子停在半空中。
今天下班的時候,副總推著娃娃車來找她,說要找她吃飯。所以她陪著副總到一家日式餐廳,餐點才剛送上來,副總就開口問她是不是和霍非儀在一起了。
她誠實地回答了。
只見女子一臉意外道:“上次我找你聊天的時候,隱約覺得好像有什麼,不過又想說你們個性差那麼多,好像搭不起來,就想說可能是非儀工作方面依賴你而已,沒想到我的直覺還是比較對,你們真的變成情侶了。”
終於吃下一口面,她一臉趣味地問:“然後呢?非儀表現得怎樣?”
“他很好。”汪只晴依舊言簡意賅。
“你每次都只會講他很好。”女子翻個白眼,不忘看看娃娃車中的寶寶是否依然睡得香甜。“既然你跟他的關係不一樣了,那我更可以跟你講家務事了。”她說。
“什麼家務事?”汪只晴疑惑。
“上星期,我老爸把我們都叫回家,結果當然又把非儀從頭到腳嫌棄了一遍。我知道非儀最近在業務部工作得不錯,而且滿勤勞的,我聽業務經理講說,客戶都挺喜歡他的,而且最近他開始漸漸能夠自己和客戶洽談了,但是我老爸就是不滿意。”女子嘆口氣,說:“他對非儀要求太高了,我有時候會氣我爸,但他畢竟是我爸,我又不能真的怎樣。”
關於霍非儀和他父親之間的事,汪只晴僅是粗略知曉片段,他不說,她就不會多問。
她沒有講話。女子又道:“我覺得非儀對我爸的心情應該是很複雜吧。其實他也可以裝死到底堅決不回國,但他最後還是順從我爸到公司上班,我想他心底應該還是想要當個乖孩子,只是我爸看到他就沒好臉色。以前嘛,非儀會相當沮喪;不過這次我看他並沒有太在意。我問他,他說不管老爸怎麼講,他只想把該做的事情做好。”
女子笑了笑,說:“我直到今天才明白那是什麼意思。他就是為了你在努力,我想,你的存在對他而言太重要了。”
聽到女子這麼講,汪只晴心裡有個地方變得柔軟起來。她知道霍非儀不是沒有能力,而是專長不在此,他有他自己擅長的事情,可是他卻放棄那些,回到父親的公司,努力做著這些非他擅長的工作。
這種笨拙,也很可愛。她道:“如果這樣我有幫忙到他的話,那就太好了。”
女子一笑。
“你有安定和安慰他的作用,只有你能辦到而已。”
她不覺得自己有那麼厲害,只是,她真的感到開心。不是開心自己在他心裡的存在重量,而是開心他能不再因父親的嚴厲而悲傷。
之後,女子和她閒聊著新手媽媽經。
看一下時間差不多了,兩人準備回家。
在櫃檯準備結帳時,女子望見她包包裡有一支手機,就問:“那個款好像非儀那支,你們買情侶機?”
“不是。這支就是他的手機。”汪只晴說。
兩人在一起之後,他很喜歡把東西擺在她這裡,手機、皮包、鑰匙或其他私人物品。
他另外辦了個工作用的門號,上班應酬時都用那支,這支是私人的。
“咦?這支就是他的?”女子拿起那手機,端詳了下,驚訝道,“他放你這裡?”
“是。”汪只晴點頭。
難道這樣子很奇怪?
女子噗哧一聲笑出來。
“這什麼意思?是佔位置還是在領土插旗?你有看過裡面的東西嗎?”
“沒有。”汪只晴看著女子。
只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