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來,她幫著丈夫打哥哥和師傅麼?這事兒一想起來,當真讓人頭疼。殺害父親真兇未曾找出,蕭晴心中一番思緒,最不希望她和將軍成婚的,是陳澤,難不成是陳澤害了父親?
這個想法很快被她否定,父親枉死,對陳澤沒有半點好處,他又何苦精心策劃去謀害父親?
薛辰逸知曉她想法甚多,便問她:“知道你古靈精怪,可有什麼想法?”
她搖頭:“暫時沒有,我乏了,早些休息罷。”
膏油燭火微微晃動,將兩人的影子映在楠木雙秀屏風上。薛辰逸伸手將她摟過,覆身而上,沉沉壓住了她。身下的人兒溫香如玉,氣質淡如蘭草,眉目間時而英姿颯颯,時而又嬌小柔情,百般變化,讓他招架不住。他瞧著阿晴兒那嫩如櫻桃般的嘴唇,情迷意亂,吻了上去。
蕭晴有些猝不及防,近日將軍總愛拿她嘗試,也總是有意無意讓她瞧見那本畫冊;她已經歷人事,瞧著畫冊上的一番*,不僅是害羞那般單純了,而是喉嚨乾燥如火焚身,卻是難耐的緊。此番將軍一挑,解開她的腰帶,粗糲的手掌沿著她籍膚遊刃而上,卻將她腦中那些關於畫冊的記憶一一湧現而出。
她竟有意無意地,迎合了將軍,無意間兩人姿勢蛻變成蜂釀蜜之勢。
阿晴仰臥錦褥之上,兩手著實,兩/股懸空,以迎合玉/塵,使將軍識得關鍵花/心所在,不至於投了空。此時阿晴神色進於飢。渴,將軍面目似乎張惶……
一番浪潮之後,兩人皆跌進了狂風暴雨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女主要給將軍生猴子。。。qaq、
第43章 宮宴
這夫妻二人;感情自是不必多說;便是出了這樣大的事兒,薛辰逸都能替媳婦兒扛下;這邊廂;蕭晴還不知;子陵那邊出了事兒。
劉汛芳之妻在子陵同人起了爭執;錯手殺了人;當日陳澤率領大軍進入子陵時,便定下條例,隨軍家屬若犯了錯;當受到比百姓更為嚴厲的懲罰;劉汛芳替妻子頂罪;加之早年跟著陳澤之父的那些老將軍們煽風點火、添油加醋,陳澤迫於壓力,要將劉汛芳三月後腰斬。
這等大事;不消半月在各國傳的沸沸揚揚;傳至蕭晴耳中時;封將大典剛結束。
青坡馬廄,蕭晴著一身朱雀鎧甲、赤紅戰袍,金冠束髮,腰間獅蠻寶帶,掛一把精緻寶劍,威風凜凜,英姿颯颯。
一旁身著玄武鎧甲的阿丙見她給霹靂梳洗毛鬢,笑她:“堂堂朱雀將軍,怎的還親自來給馬兒梳洗毛鬢?”阿丙越瞧,越覺著她舉手投足皆像極了女將蕭晴。阿丙重生之前,為中郎將林蒙;他對前世的蕭將軍,那是一等一的忠心,蕭將軍身為女子,在營中起居生活頗有不便,生活瑣碎皆是由他來打理。
前世,蕭將軍總對他說,戰馬好如另外一柄寶劍,需要呵護。寶劍認主、寶馬認主,它們皆有一分靈性在,好好待它們,必然會得到回報。
哪兒知道耳旁的朱雀將軍也對他道:“戰馬就好似我腰間這把寶劍,需精心呵護方能保持鋒利。寶劍、寶馬之所以稱之為寶,是因可遇而不可求,它們皆有一分靈性在,若好好待它們,必然會得到相等的回報。”
阿丙聽得一愣:“你是……蕭將軍?”
蕭將軍?阿丙真是抬舉她了,她有許多年,沒聽人叫過她蕭將軍了。她對著阿丙拱了拱手:“阿丙將軍太客氣,你我品階一般,直呼姓名便是。”
阿丙沉了口氣,怎可能呢?蕭將軍死於渭水河邊,已成一堆枯骨。他撇嘴一笑,道:“您是大將軍夫人,又是名副其實的朱雀將軍,品階應是在我之上的。”
蕭晴拍了拍霹靂的馬背,道:“哪兒來那般多虛禮?阿丙,你應同我差不多大罷?”
阿丙道:“我乃元隆七年葭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