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同莫副將選好十名士兵,蕭晴一來便打破了常規,多了一位。然那十名士兵皆是民間、軍中選拔。出來的厲害人物,豈是蕭晴能比得過的?
薛辰逸不是瞧不起自己媳婦兒,只是心中擔憂,一介女流和一群男人怎麼鬥?這要是突圍而出也罷,若是被砍傷了手腳,那可怎使得?阿晴兒渾身白皙,哪一處不是嬌養的皮肉?怎經得住刀劍無眼?
不可不可,薛辰逸當真是越想心中越是恐懼,倒是蕭晴一味堅持:“夫君,妾定不辱使命,替夫君解憂排難!”
國舅仰頭哈哈一笑:“大將軍果真有眼光,娶了這麼個爭氣的小娘子!小娘子,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讓大將軍替你領了一百軍棍便是!何必自個兒硬著頭皮堅持呢!”
蕭晴偏頭颳了一眼國舅爺,這是林婉蓉的親弟弟,當真是同胞姐弟,嘴臉皆是一般!上一世,她頗不喜歡林婉蓉這弟弟,這一世,更甭提多討厭了!
見將軍無話,蕭晴又道:“夫君,相信妾。”
薛辰逸倒是瞭解蕭晴,一身的倔強、叛逆,國舅爺都欺負道他的頭上了,蕭晴定不會骨頭軟;
“夫君,記得妾在寺廟從你手下逃走的情景麼?夫君如此身手,最終,還不是讓妾給跑了?”蕭晴抬手戳了戳自己的額頭,又道:“妾心中的勝,從來不是隻靠蠻力,而是靠這裡。”
薛辰逸望著蕭晴堅定的眼神,心中也跟著一定,喉嚨裡緩緩迸出兩個字:“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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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坡校場,風聲獵獵,一十一名參加選拔計程車兵皆揹著一把長弓,每一人皆對著一隻箭靶。
第一場比試,較為溫和,誰射中不了紅心,便淘汰誰。
蕭晴身旁計程車兵儼然有些緊張,握箭的手不停發顫,她一面用巾帕擦拭箭鏃,一面對身旁計程車兵道:“你從千萬人中脫穎而出,定是優秀的,緊張什麼?射箭最忌心中發顫、手顫,位置稍有偏離,你便會被淘汰。”
她將巾帕扔給身旁計程車兵,道:“我沒參加任何選拔,是國舅爺直接提來的!這巾帕上有國舅爺花重金買來的藥物,你且塗抹在箭鏃上,定能射中紅心。”
那名士兵借過巾帕,心中大喜:“謝謝兄弟。”語罷趕緊用那巾帕擦了箭鏃,壓制住心中激動,將箭射了出去,果真射中了正中紅心。
蕭晴跟著也拉開弓弦,輕鬆射穿紅心,過了第一場比試。
參加第二場比試的,只有六人;這一場,餘下的六人在木樁上比劍,掉下來的人,便被淘汰。
頭頂太陽烈烈,蕭晴取了劍,同餘下五人一齊躍上木樁;毒辣的陽光烤得她面板髮燙,還沒反應過來,幾把劍鋒便齊齊朝她賓士而來,她彎腰躲,手中劍鋒一掃,將來人給逼開。
攻擊她的那幾個男人,見她體格瘦弱,想著好對付,哪兒知她那一劍掃過來,劍風強盛,劈開了腳下木樁,其中有兩人沒站穩,摔下了木樁。
木樁上,餘下了四人;
蕭晴站定之後,看了眼剛在在射箭場上頗為緊張計程車兵,那名士兵對她是處處留情,招招讓她;她乾脆對那名士兵使了個眼色,結成盟友,一起攻擊另外兩人!兩人劍勢招招強盛,逼得那兩人毫無阻擋之力,較弱的那位,被逼下了木樁。
剩下三人,便不用比試了,勝負已出。
落地之後,蕭晴同那位士兵互相覷了一眼;小兵特意湊到她跟前,小聲道:“小兄弟,可是謝謝你的巾帕了!否則我連射箭那一關都過不了!”
蕭晴嘿嘿一笑,說道:“那只是普通的巾帕罷了,並沒有什麼神奇藥物。你很有潛力,只是太緊張罷了。”
小兵立馬懵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露出一口小白牙,對她道:“我叫阿丙,小兄弟怎麼稱呼?你我都過了比試,日後便能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