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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普天之下,除了晴妹子,還有誰能將這套劍法用的如此之靈巧?

仔細看了去,女子眉目間浮出絲絲英氣,同昨日席上那伶牙俐齒的小女子頗為不同;黎子盛眉目微微舒展而開,腦中浮出一副多年不散的畫面:枇杷樹葉翠綠繁茂,枝頭掛滿青澀的枇杷果兒;樹蔭下搭了張書案,他坐在案前看兵書,二弟林銘聰同機靈活潑的晴妹便在樹下舞劍;晴妹身量雖小,舞起劍來力道頗狠,氣勢全然不輸二弟林銘聰。

小蕭晴舞劍的場景在他腦中刻畫了許多年,以至他見著了已過及笄之年的蕭晴,卻是認不出了;看了她的劍法,才認出她來。黎子盛不免搖頭感嘆,定定打量著持劍的晴妹,如今的她,生得是娉娉婷婷、似一朵綻放的嬌花,又似睥睨眾生的女將。

黎子盛握劍的手緊了又緊,當年若不是晴妹出了鬼點子,他怕已死在了遙遙充軍路上;如今她不僅劍法更上一層,且生得這樣水靈,他心裡不免一番感嘆。

定了好半晌,倒是蕭晴先熟絡的叫了他一聲“黎大哥”。

這會子,薛辰逸愣愣然,哦,折騰了半晌,感情小媳婦兒同敵軍大將認識?瞧那男人瞧小媳婦兒那眼神,分明是覬覦小媳婦英姿美貌;若他記得沒錯,這將軍姓黎,曾在戰場上同他交過手,是個不值一提的莽夫!

林銘聰卻又不知從哪兒冒出,如風似得竄過來,將蕭晴摟進懷中,嘴裡碎碎念道:“晴妹!果真是你!除了你,還有誰會這套劍法?”

當真是越來越詭異,這不是昨日被長公主拿著鞭子抽、四處逃竄的駙馬麼?士可忍孰不可忍,薛辰逸沉著臉,將蕭晴從林銘聰懷中拽了出來,拉至自己身後好生護著,頗有敵意地盯著林銘聰;

難不成,小媳婦兒昨夜說要告訴他的秘密,便是這個?

別說是薛辰逸,便是蕭晴心中也有些不滋味兒;雖說她一直拿林銘聰當哥哥看待,可兇悍的長公主在一旁瞧著,林銘聰這樣做,是否有些不妥當?自己媳婦兒的性子,他還不清楚麼?再者說了,昨日她和林銘聰相處如此之近,又兩番接觸,林銘聰都沒能認出她來,今個兒黎大哥認出她了,林大少爺便上來湊熱鬧!

林大少爺的脾性當真如多年之前,皮厚之極。

林大少爺盯著面前的“醜女”,莫名覺著心堵,見是個女人,他也不好多做計較。

“壞了。”黎子盛驚呼一聲:“方才有位自稱是晴妹的女人,正同陵王在一起!莫非是匈奴派來的細作?”

蕭晴側目,目光落在陳七巧身上:“方才我瞧見阿澤哥哥帶著那女子從這裡經過,本想見他說清楚,恰這時候被長公主擋住了去路;怕那假冒之事,同長公主脫不了什麼干係罷?”看陳七巧那反應,八成是知道了她的身份;定是昨夜她同薛辰逸的談話,被人聽了去,這才有了今早之事;

見陳七巧預設,蕭晴不免搖頭感嘆,這種造假的手段未免太過於卑劣,經不起什麼考究,虧陳七巧想得出這等爛招!

林銘聰回頭看了眼陳七巧,厲聲詢問:“七巧,此事當真與你有關?”

受了委屈的陳七巧,咬了嘴皮兒,跌了跌腳,轉身跑開了;如此任性,卻是到了黎子盛的忍耐極限,他本就不就喜歡這位公主,刁蠻任性,真當這軍營之中是兒戲之所麼?方才見蕭晴對陳七巧的那一番訓斥,卻是大快人心,亦是黎子盛一直想說、卻又不敢說的話。

黎子盛瞥了一眼林銘聰,道:“二弟,你當真是該管管她了!如此任性,遲早會壞了大事!”

可不是?今個兒這麼一鬧,可不就壞了蕭晴的大事?本打算攻下信都之後,再告訴薛辰逸身世,這下倒好,不得不點破了;

蕭晴拽住薛辰逸的胳膊,抬眼望著他,老老實實道:“將軍,我是陵軍大將軍蕭平之女,同陵王陳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