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個人獨自療傷,為什麼你卻如此殘忍,一次又一次的在我傷口上撒鹽。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校醫務室潔白的牆壁。
頭依然很重,我皺皺眉坐了起來。
“你醒了?”護士道。
“現在幾點了?”看著外面的天已經暗了,我問道。
“喝!你可真夠奇怪的!也不問問是誰把你送來的,一醒來就對著外面發呆。”一醫生道。
“羅醫生啊!你怎麼這麼晚還不回去啊!今天不用你值班呀!”護士問羅醫生。
“請問現在幾點了?”我看著外面的天色皺皺眉。今天本來打算給他們補一下英語的,看這時辰,怕是都已經上第二節晚自習了。該死!計劃被打亂了!
“哎!我也想早一點下班呀!可是受某人重託呀!”羅醫生說道,說話間還看看我。
看著他們一點都沒有要告訴我幾點的意識,我只好下床,迅速向班裡奔去。
那裡有我給老班的承諾!
身後兩人的對話迷迷糊糊的從耳邊掠過,聽不真切。
當我經過視窗的時候,我吃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講臺上紅髮控正在滔滔不絕的講著英語,講臺下,所有人都聚精會神的聽著。
沒想到蕭馳譽的學習這麼好?指不定會是一班的一匹黑馬!這樣的想法在腦子裡一閃而過。
由於淋了一場大雨,理所當然的得了重感冒,外加發燒。
“阿嚏”“阿嚏”不由自主的鼻子癢極了,然後就製造出一些不該有的聲音。
聞聲,蕭馳譽的眼神直直的射了過來。然後全班人的眼神都射了過來。
我不好意思的咳了一下。然後向門的方向走去。
開門進去後,最關心我的莫過於好好友楊桃了。她一看見我就著急的問道:“芬瑟,你怎麼了?”
“沒事,就是身體想要罷工了!呵呵!不用擔心。”我回道。
“謝謝你蕭馳譽,我一開始還在擔心最後一節課英語怎麼考呢?這下你都講了,正好下節課考試。我去看看黃老師的卷子有沒有弄好,拜託你把剩下的講完吧。”
此話一出,就聽全班人倒吸一口氣。“還要考試啊!班長,你就不能放我們一把嗎?”
“沒商量!”我略帶生氣的瞪了他們一眼。
“剩下的還是班長來吧!真沒意思,這個破地方站著真不舒服,一點都不好玩兒。”蕭馳譽兩手插在口袋裡,站在講臺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丁芬瑟。只是話雖這樣說,臉上卻帶著那千古不變的笑。真的一點都不怕膩死人!
邪氣中帶點陽光,卻實是個魅力十足的少年。只是為何他會在班裡幫我上課?只是好玩嗎?我若有所思的看著他。今天下午送我去醫務室的人可能是他嗎?
“班長今天可真漂亮啊!”話鋒一轉,蕭馳譽開口道。
“對啊!芬瑟你怎麼不穿校服就跑來班裡了?”楊桃道。
我因為楊桃的話直直的僵在那兒。如果讓校管看到我穿成這樣,恐怕,又會被罰跑步了。
記得開學的時候就被罰過!那個時候自己心高氣傲,哎,不說也罷!那個討厭的阿姨真是的,一點面子都不留給我,還讓同學以我為鑑,光榮歷史呀!結果在學校的電視牆上,我跑的大汗淋漓的身影被放了三天!
汗!恐怖呀!
正想著,突然一道尖利的聲音響起。
“丁芬瑟,果然是你,明天早上,操場報道。”
天啊!不會那麼倒黴吧!花校管!
我表情僵硬,機械轉身。
“花姐!您,您怎麼有空來我們班呀!”偷偷的抹把汗,我警惕的看著這個年過三十,愛美如命的校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