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可謂是寂靜非常。
32柔柔軟軟
孫曼兩手臂緊緊勾住楚風的脖頸;拍打屁股的聲音連綿不絕地傳入孫曼的耳朵。皎潔的淡黃色月光灑在楚風的臉上,如此俊美威嚴之人,竟有戀股癖。所謂戀股癖;便是極愛撫摸亦或是打屁股。
楚風低下頭來看著一臉無害的孫曼,自出了屋子,孫曼一個解釋都沒有;一聲不吭地忍受捱打。楚風心中煩悶了起來;他的怒氣全數撒在了一團軟軟的棉花上。
楚風左手握緊孫曼的腰;右手拉住馬車橫板。雙腿使力,上了馬車。掀開馬車簾,楚風毫不客氣地將孫曼給甩在了寬大馬車裡頭的藏青色軟墊上。孫曼屁股捱到軟墊後立刻雙手雙腳使力;坐起身子,抬頭一臉謹慎地看著楚風。今日不幸被楚風逮到在俞依微家;不過,不幸中的萬幸是楚風沒有發現避孕套。
楚風在孫曼的對面軟墊上坐了下來,一雙黑眸仿似帶著電力一般看著孫曼。“未出軍營時,你與我說,回將軍府是為了看望和你一同從縣府出來的三位姐妹。怎現在三位姐妹沒看,卻是跑到軍妓的家中?還和安子穆”楚風說道這裡時倏地停住,拉拉扯扯,花前月下,這些詞出自將領之口,有損威儀。
孫曼腦子急速轉動,頭低了下來,小手緊緊攥著衣襬。心中有了一番思量後,孫曼抬起頭來,大眼中盡顯乖巧之色。“少將軍,奴婢回了將軍府後,先是到您的屋子裡頭,拿了一套衣裳出來,給洗了。奴婢想著,少將軍在軍營裡頭的衣裳甚少。那名軍妓喚俞依微,是高軍師吩咐她帶奴婢出軍營的”楚風雙眉一皺,穩穩道來:“我吩咐高軍師送你出營,高軍師竟私自派遣軍妓送你出營。”
看著楚風惱怒的神情,孫曼繼續柔聲說道:“少將軍,別惱。聽奴婢一一道來,出了軍營後,奴婢和俞依微聊了幾句,知曉俞依微做軍妓實屬無奈,奴婢是女子,聽聞俞依微的遭遇後,心生不忍。遂,回了將軍府,將少將軍您的衣裳洗好晾在庭院後,便到俞依微家來,看看俞依微多病的妹妹。誰曾想到”楚風大手一抬,孫曼嘴巴立刻合上。
沒過多久,楚風的大手又放了下來。孫曼這張小嘴可謂是能說會道,她和俞依微的事,楚風不關心。至於高軍師,責罰是免不了的。孫曼這麼一番長篇大論下來,對於她和安子穆見面互相拉扯的事隻言片語都沒有。
楚風的身子靠在馬車壁上。片刻後,出聲:“除了手和腰,還有哪裡被安子穆碰過了?”孫曼眼皮子連連直跳,最後輕吐出聲:“少將軍,奴婢和安二爺毫無瓜葛。既是進了將軍府,成了伺候少將軍的丫鬟,奴婢只一心一意伺候少將軍,絕無二心。”孫曼這話說得斬釘截鐵,楚風聽在耳裡甚是舒服。
咳嗽了一聲,楚風朝著孫曼招了招手,孫曼坐在軟墊上,恭敬地問著少將軍有何囑咐奴婢?楚風斜眼一撇孫曼,最後身子挺直,大手一伸,拉住孫曼的手臂,一把將孫曼給帶入了自個兒懷中。孫曼靜靜地安分地坐在楚風的大腿上,低頭看著此刻雙目晦澀不明的楚風。
楚風左手握住孫曼的腰,右手則先是拉了下孫曼的小手,再襲上孫曼的腰,在上面慢慢地揉著。孫曼如果說她現在不緊張,那絕對就是自欺欺人了。聽著楚風緩緩地輕輕呼吸聲,感受著楚風在她腰上作亂的手,並且這隻手隱隱有向上的趨勢。
孫曼不是傻子,楚風先是問了她,安子穆碰過她哪裡。緊接著,楚風便摸她的手,摸她的腰。楚風的右手停留在孫曼的後背上,左手則是劃過孫曼的外衫,循著空隙往裡頭探去。孫曼在楚風快要得逞之際,伸出手來一把按住楚風。“少將軍,現在是在馬車中。”
楚風停在孫曼後背的右手募得用力,孫曼整個上身倒在楚風的胸膛上。楚風左手循著這空擋,微微挑開孫曼的外衫,隔著肚兜襲上了那團舒軟。好像比第一次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