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藏在心底。
李延武其實很同情婠婠,作為一個異類,她需要承受太多太多平常人不能承受的眼光,但這並不是她的錯,因為這一切,都要歸咎於祝玉研,是祝玉研創造了她。
“婠婠,你恨祝玉研嗎?”李延武看著她,他恐怕現在婠婠的情緒一定很複雜,說起來,祝玉研也可以算作是他的母親,畢竟是祝玉研孕育了她,只是祝玉研的用心,卻是極為險惡,根本對她沒有幾分真心。
“恨嗎?”婠婠也說不清楚,她或許應該恨祝玉研,但如果沒有祝玉研的話,也不會有她的誕生,所以,也就說不上恨了。至於她與祝玉研之間的師傅之情,似乎也是一筆勾銷了,祝玉研培育她,不過是想要利用她而已,從來都沒有想過她的意願,就好像這一次,根本不問她,就已經將她許給地宗少君,完全是當她是一件工具。既然祝玉研對她無情,那就不能怪她背叛了。
看著她情緒不高,李延武道:“好了,別想太多,好好準備吧,要知道,你很快就是魔門之主了。”
婠婠則是搖頭道:“我只怕這次魔門十年祭會有波瀾。”她心裡有著一重擔心,雖然有些邪王、魯妙子的支援,她已經佔據了很大的贏面,可祝玉研,也不是沒人支援,魔門九道之中,幾乎都有她的追隨者,另外,她還跟聶家有很深的聯絡,聶家這一代的公子聶聖,更是地宗少君,這股勢力,實在是不容小覷啊。
“你是在擔心聶家嗎?”李延武既然要對付祝玉研,自然是將她身邊的情況,都調查清楚了,對於聶家,他也是知道一些訊息,這聶家乃是遠古大族,體內流淌著麒麟聖血,在魔門之中,有著頗高的地位,聶族,一直都是號稱魔門護法一族,歷代魔門之主,都必須得到聶族的支援,才能夠坐上門主的位置,祝玉研能夠得到聶族的支援,可以說,與其他人相比,她已經佔據了絕對的優勢。如果這一次沒有他插手的話,祝玉研倒是很有可能一統魔門九道,成為真正的魔門之主。
“王爺恐怕根本不清楚聶族在魔門中的地位,師傅有聶族支援,另外魔門九道,支援她的人也不少,我雖然在魔門有些地位,但如何能夠與師傅相比,如果是邪王或者是魯妙子,或許還能夠與師傅一爭長短。”
“聶族,本王倒是很想會一會這個聶族!”李延武目光中透著寒意,最好這聶族能夠識相,否則的話,他不介意滅了聶族,聶族的麒麟血脈,正好能夠幫他煉成天賦麟丹,如此,他的至尊血脈,就又湊齊了一樣了,還有魔後祝玉研,她的冥鳳血脈,也是好東西,應該是能夠讓他煉成,天賦鳳丹,如此,他可就湊齊了龍鳳麟三大至尊血脈,日後就算得不到祖巫血脈、妖皇血脈,這份血脈,也足夠強大了。
“王爺是準備對聶族出手嗎?如此正合我意。”邪王石之軒趕來,他在年輕的時候,可是與當時的聶族少族長聶狂有過一戰,只可惜,當時他的不死印法未能大成,所以哪一戰,只是不分勝負而已,如今他的不死印法圓滿,正好可以拿聶狂練練手。對於聶族,他可是一直沒什麼好感,那些聶族中人,一個個都好像高高在上一般,從來都看不起普通的魔門弟子,以為他們的麒麟血脈,是如何的高貴!
“邪王跟聶族之間,莫非也有什麼恩怨?”李延武不免生出幾分八卦之心。
“倒沒什麼恩怨,只是看不慣而已。”邪王石之軒一直都是一個很驕傲的人,只是越驕傲的人,就越討厭被人瞧不起,當年聶狂就是因為瞧不起他,才會惹得他挑戰聶狂,那一戰,他可是逼的聶狂爆發了麒麟血脈,最終卻也沒能夠戰勝他。
婠婠眼中流露出幾分崇拜道:“婠婠可是聽說,當年邪王你與聶狂一戰,可是驚動了整個魔門,也因為此戰,才奠定了您後來魔門第一奇才的地位。”
“看來你知道的還真不少。”邪王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