懼地看著謝東賢,擔心他會做出什麼對主人不利的事情。
“咱們兄弟好久沒這麼安靜的坐下來聊天吧?”謝東賢出聲問道。
“是啊。應該是從我去美國開始。去美國之前,我們經常坐在院子裡喝茶聊天,我把一些不切實際的理想說給你聽,你在旁邊安靜地喝茶,很少說話。”謝東昇一臉緬懷地說道。
“現在看來,還是你比我更加的有眼界。你說要種植橡膠,我笑你愚蠢。沒想到現在橡膠業成了謝家的支柱產業。”謝東賢感嘆地說道。
謝東昇就笑了起來,回憶以前的生活總比現在要幸福快樂的多。
又是一陣沉就,兩兄弟間搞成現在這樣的狀況,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找到共同話題。
“他來見過你了?”謝東賢問道。
“是啊。我讓黃林請他過來的。妹妹的兒子,總是要見見的。”謝東昇臉工的笑容消失了,聲音低沉地說道。
“那份遺囑也是你給他的?”“原本就是他的。
我只是幫他儲存一下而已。現在他來了,我自然要物歸原主。”“為什麼我來要遺囑的時候,你只給了我一份?”,你也只找我要一份啊。”將杯子裡的茶水喝完,謝東賢重重嘆息著說道:“一些事,也許你已經忘記了。我卻都記得。當初父親的事業剛剛起步,卻得罪了吉隆坡最大的黑幫三老幫的大佬。那個黑幫老大派了好幾十人過來、逼著父親要他下跪道歉”””任何一份事業的開端,都會伴隨著無數的艱辛和苦淚。父親走了,把他辛若打拼下來的事業傳給了我們。我覺得,你應該要好好儲存著。”謝東昇笑了起來,很瘋狂的大笑。
直到自己都笑地喘不過氣來,才氣喘吁吁地說道:“大哥,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我這個樣子,還要那些東西幹什麼?”,可是,你不應該把姓謝的東西給了一個·外人。”“他不是外人。他是妹妹的兒子。我們的外甥。”“可是他姓葉。”謝東賢大聲喊道。
“姓謝的又如何?謝意和謝欣又什麼時候來看過我一眼?”謝東昇語調冰冷的說道。
謝東賢為之氣結。自從弟弟出事後,自己又來看望過他幾次?更何況自己的那一對不懂事的子女。
“家產是我們姓謝地打拼下來的,它應該姓謝。一直姓謝才對。”謝東賢的聲音溫和了許多。
“不。姓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謝家的事業能夠蓬勃發展刻好。葉秋是個有能力的年輕人,我相信他能夠做好。”“相信他勝過相信我?你的大哥?”“大哥。別再逼我了好嗎?”謝東昇沉就了一會兒後,懇求地說道。
“我逼你?是你在逼我。東昇,你在把我往死裡逼啊。”,我逼你?我逼你?大哥,如果不是你逼我,我怎麼會成為今天這個樣子?”謝東昇像是多年的隱忍和怒氣在這一刻突然間爆發,從躺椅上跳起來,對著謝東賢怒吼道。
聽到這邊的動靜,黃林快步跑了過來,著急地喊道:“少爺,怎麼了?出了什麼事?”謝東賢神色複雜的看著謝東昇,良久,才點了點頭,一聲不吭地走了出去。
“老闆,怎麼樣?”看到謝東賢走出來,陳克強趕緊從車子裡跑下來,替他拉開了車門。
“不太順利。”謝東賢面無表情地說道。
“二爺還是不敢收回轉讓合同?再怎麼著也是親兄弟,怎麼他就站在一個外人那邊去了?還真是讓人搞不懂。老闆,現在我們要怎麼辦?”陳克強鑽進車子甲,問道。
“打電話給精神病院。”謝東賢說道。
“什麼?”,陳克強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因為喝酒過多,壓力太大,我的二弟謝東昇患上了精神病。需要住院接受治療。”謝東賢面色陰沉地說道。
“是。我明白了。”陳克強一臉笑意地說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