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陸千。這麼想看涵冰的**,那就去追求嘛。”
“好啦好啦。今天是雙懷的生日,大家不要生氣。”
陸千也覺得自己地話有些過份,不願意將一屋子人都給得罪了,笑著說道:“開個玩笑而已。不要當真。來。咱們繼續玩遊戲。”
劉涵冰再次轉動瓶口。眾人提心吊膽地等待著下一輪的審判。
瓶口地運轉速度越來越慢,在將要轉過陸千地時候。像是要用力過猛似的,瓶口又退了回來。
瓶口在指向陸千的時候停了下來,劉涵冰一臉冷笑,說道:“陸千,報應來了吧?來,蹲在地上,雙手扯著自己的耳朵唱《征服》。”
陸千一臉苦相地求饒,說道:“涵冰大姐,我錯了。換一個行不行?要不,我也給你們跳個脫衣舞?你放心,絕對是正宗地脫衣——舞。”
“不行。就這個。”劉涵冰恨死陸千,自然不願意放過他。
“可是我不會唱《征服》。”
“那就唱國歌。”
陸千想反悔,但是之前是他先說的願賭服輸,自己怎麼也不能先當逃兵。於是只得蹲下了身子,讓人爆笑地一幕出現了。
遊戲繼續,彷彿是中了詛咒般,接下來的每一次轉動,瓶口都會指向陸千,葉秋和人換了好幾位位置也沒能逃離地開這種惡運,其它人即便想表演一次都沒有了機會。
“陸千,到包廂外面去大喊三聲我是GAY。”
“陸千,把褲子脫下來,穿著內褲到水晶宮門口裸奔一圈。”
“陸千,去水晶宮大廳抱著柱子跳鋼管舞。”
陸千被折騰地筋疲力盡,所有的人還一臉戲謔地看著他,更是讓他怒火中燒,罵罵咧咧地說道:“媽地。不玩了。邪門。”
“不玩了可以。先把這次的債了結了吧。”葉秋端著杯紅酒,慢條斯理地說道。
陸千沒想到安靜了一晚上的葉秋會突然開口說話,而且那種坦然的語氣更是讓他抓狂。
今天晚上自己像個猴子似了表演了一個又一個令人難堪的節目,早就憋了一肚子火。這個時候早已經忘記葉秋當初給他的壓力,大聲罵道:“你算什麼東西?做不做是我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管了?”
“喂,陸千,你怎麼說話呢?之前是你說的,願賭服輸,輪到誰都不許推脫的。現在自己耍賴還理直氣壯?真不要臉了嗎?”葉秋不開口說話地時候,冉冬夜也像個溫順地小妻子一樣坐在他身邊。聽到陸千對葉秋破口大罵,冉冬夜也就不會對他客氣了。
“冉冬夜,我說他關你什麼事?他是你什麼人?”陸千不願意得罪冉冬夜。對冉冬夜地姐姐也頗為忌憚,所以說話的語氣就減弱了幾分。
“當然和我有關係。葉秋是我朋友,是我邀請來地客人,你侮辱他就等於是侮辱我。****”冉冬夜豪不相讓。
葉秋拍拍冉冬夜的手臂,示意她不要過於激動。看向陸千說道:“你說過,誰不認輸,就要綁著手腳丟出去。是不是?”
陸千大馬金刀地坐下,斜瞟著葉秋,挑釁地說道:“是我說地,怎麼著?我倒要看看。誰敢把我丟出去?”
像他們這些人,發生些口角上的衝突倒是常有的事。但是如果將人綁了丟出門,那就等於是徹底結仇了。而且,這不僅僅是衝突的對方結仇。甚至是兩個派系以及延伸在兩個派系的人脈進行碰撞。
葉秋點點頭。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一會兒的功夫,包廂的門就被推開。大鬍子領著幾個身穿黑色西裝地男人走了進來。
葉秋指了指陸千,說道:“捆了。丟出去。”
大鬍子答應了一聲,領著手下就向陸千走過去。
見到葉秋和陸千發生衝突,趙雙懷勸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