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不能就這麼讓你走了。不然我光頭以後就不能在道上混了。”光頭男出聲說道。
“廢了他。”光頭男將嘴上叼的煙給點著了,揮手說道。
於是那群圍著葉秋的混混就跟吃了****般吆喝著向葉秋撲了過來。
一分鐘。僅僅一分鐘。那群剛才還氣焰囂張的男人便躺在地上呻吟著。每個人被葉秋敲折了一條腿,這樣的懲罰不重,但也不輕,恰是葉秋能夠接受的範圍。另外,只需要敲斷他們一條腿,他們就失去了再次戰鬥的能力。結束的也比較快。
自從在蘇杭敲斷了韓幼凌的一條腿後,葉秋就喜歡上了這種運動。每天都想找個人來敲一次。
光頭男看的目瞪口呆,嘴裡地煙不小心掉落下來燙到了手臂,這才清醒過來。說道:“兄弟,報個字號。”
“葉秋。”
“跟誰混的?天九哥?三爺?七爺?”
“跟唐果混。”葉秋咧開嘴笑了起來。自己是唐果的保鏢,不正是跟著她混嗎?
“唐果?”光頭男一臉疑惑。“混哪塊兒?”
光頭男本來想說沒聽說過唐果地。但是想起這傢伙恐怕的身手。那句話卻怎麼也說不出
“你也要折一條腿,是自己敲,還是我幫你?:葉秋懶得回答他的問題,看著他問道。
“兄弟,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光頭男陰沉著臉說道。他光頭也是道上鼎鼎有名的人物,被一個無名無姓的小子指著說你也要折一條腿的話。實在是有些下不了臺。
“以後還是不見了吧。”葉秋將手中剛才搶奪下來用來敲腿的長棒砸了出去。喀嚓一聲,光頭男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捂著腿慘撥出聲。
“小子——你找死——”光頭男剛才清晰地聽到自己地骨頭斷裂聲,額頭大滴大滴地汗珠滑落了下來,臉上地表情痛苦地扭曲著。
葉秋眯著眼睛不說話,他不喜歡聽到別人的威脅,那是很沒出息的表現。如果你真有本事的話,那就上來捅自己兩刀好了。一萬句語言上的攻擊不如上去煽一耳光來的實在。
一直被光頭男踩在腳上的矮個男人從地上爬了起來,右手捂著脖子。腥紅的血液從手指縫裡滲了出來。腳步漂移地走到葉秋面前,說道:“謝謝你救了我。”
“不用謝。我不是救你。是因為他們惹了我。”葉秋掃了男人的臉一眼,搖頭說道。
“如果我被他們抓住。必死無疑。以後,我這條命就是你地了。”男人並不這麼想,仍然固執地認為是葉秋救了他。一臉認真地說道。
“不用了。你自己留著用吧。對我來說,你的命不值錢。”葉秋冷笑。
“總有一天會值錢的。不妨你先收下來。”男人固執地說道。
葉秋想了想,眯著眼睛笑了起來,說道:“我已經打斷了他地一條腿,另外一條留給你。”
“好。”矮個男人捂著肚子轉身,血還不斷地在滴落。他卻渾然末覺。從地上撿起一根長棍。走到那些躺在地上掙扎的傢伙面前,舉棒狠狠地砸了下去。喀嚓喀嚓的聲音不絕於耳。
葉秋冷漠地看著。心裡卻是非常滿意。這樣的角色,應該值得自己培養。應該賜予他什麼稱號好呢?
遠處,兩個女人正一臉有趣地看著這邊的一切。
這兩個女人一大一小,一高一矮。一個成熟嫵媚到骨子裡,另外一個卻美侖美奐,不似人間之物,更像是一些卡通遊戲或者漫畫裡面的角色。
成熟的女人年紀彷彿十八,彷彿二十八,細看之下,又覺得她三十八。身披一條色彩豔麗的古怪長袍,薄薄地衣衫在這深夜地秋風裡飛揚著,讓人看著心疼她會被凍壞。而個子稍矮面相精緻的女人則是身穿一套白色鑲有金邊地王子裝,腳著鑲滿鑽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