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那是當然。我們第五部隊的男人還是輸地起的。”晏清風灑脫大笑,心卻疼地抽搐。
郭志勇打了個手式,候在一邊地主持人立即用話筒喊道:“本輪比賽到些結束。本輪比賽到些結束。葉秋勝。”
她都不忍心看這麼殘忍的畫面了。
葉秋原本還想把白虎給踢殘呢,但是主持人都喊了話,他也只能停了下來。
將皮靴上的鮮血在白虎的褲子上抹了抹。對著紫羅蘭小隊的隊員比了一個剪刀手的姿勢。
這一架,打地真是太爽了。
沒有鮮花,沒有掌聲,沒有飛吻,更沒有帶有女人體香的內衣內褲,什麼都沒有。葉秋預料中的歡呼場面沒有出現。
所有人都呆呆地看著他,包括紫羅蘭小隊的隊員。
他們那是什麼表情喲?
迷茫。恐懼。興奮。陌生……
葉秋摸摸自己地鼻子,心想,發生了什麼事兒?
難道自己表現的有些過火?
低下頭看了眼被醫療人員翻過身的白虎。葉秋自己都嚇了一大跳。
哇靠,這是什麼玩意兒?
現在的白虎哪還有當初勇猛剛毅的形象啊,七竅流血,面目全非。如果不是因為地上就躺著這麼一個人,葉秋甚至都認不出他就是之前和自己戰鬥的白虎。
“可能是太殘忍了吧。”葉秋歉意地看了白虎一眼。心想。你要是不磕藥我也不會把你揍成這樣。
白虎奄奄一息,被醫護人員給抬了下去。
看了評委席上的晏清風一眼。葉秋一臉笑意地下臺。
直到這個時候,觀眾席上還鴉雀無聲。只是所有人的目光都只有一個焦點。那就是葉秋。
葉秋徑直走到紫羅蘭小隊的觀眾席上,歪過頭看著江晏紫,問道:“表現還好吧?”
“嗯。”
“嗯是什麼意思?”
“一般。”
“一般是什麼意思?”
“有些殘忍。”
看著連自己地隊員都一臉懼怕地看著葉秋,葉秋這才反應過來,當初自己像個瘋子似的去踢打白虎,好像真地有些殘忍。
一場友誼賽而已嘛。
可是,葉秋知道,這場比賽對自己來說,絕對不會是友誼賽。
只要對方一有機會,那麼他們會豪不猶豫地取走自己的生命。
而且第五部隊那高人一等的拽樣和能夠使用藥劑的特權更是讓葉秋不爽,憑什麼他們可以用,其它人就不用能?
葉秋突然想起羅秀上次拉自己到女式廁所避開基地裡地攝像頭而偷偷塞給自己地東西,如果要是自己使用了,會是什麼樣的效果?
葉秋自己覺得暢快淋漓外人看來變態殘忍地一場比賽結束,上午安排的三場比賽便全部結束了。
也是從今天起,葉秋有了一個綽號:魔鬼。而且是他地終身綽號。
晏清風甚至都沒有心情和其它地評委打聲招呼,急急忙忙地就趕去基地醫院。
這次。白虎不是被送進公共醫療區,而是送到了基地的重診治療室。也就是說,他的傷勢極其嚴重。很可能有生命危險。
“怎麼樣?”晏清風擔憂地問著候在門口地貪狼。
“還在動手術。剛才抬他過來的時候我摸過,氣息微弱,傷勢嚴重。怕是——那小子該死。只要是對上我們第五部隊的人就拼命地下狠手。”貪狼聲音惡毒地說道。
“這也是我讓你做好心理準備的原因。或許,在最後的決賽上,你會碰上他。”晏清風聲音苦澀地說道。
但願,這個一直被自己悉心培養,準備讓他接任第五部隊隊長職位的傢伙能夠將他擊敗。
他真的不願意,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