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風還是無視他們地殺人眼光,一臉和煦笑意地和他們打招呼。貪狼表情麻木。臉上無喜無悲。在海防聯合小隊的隊員眼神兇狠地打量他地時候,他也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看向葉秋的眼神讓人很不舒服。像是在荒郊野外地地方被一隻野狼給盯住了一般。
在晏清風和貪狼要從葉秋身邊擦肩而過的時候,葉秋輕聲嘆息道:“唉,何必呢?只是比武切磋而已。又不是戰場上殺敵——何苦下這麼重的狠手?”
貪狼一臉冷笑,當初這個說風諒話的傢伙對上第五部隊的隊員時,可從來沒有想過手下留情吧。傷在他手下的兩名第五部隊成員差點有生命危險。即便現在撿回了一條小命,休息幾個月是一定的了。
“鐵血男兒,練就的這身本領原就是要上戰場殺敵。賽場也是戰場。平時不流淚,以後就會流血。比武切磋的時候難免有所誤傷,這種事兒在所難免。第五部隊的隊員受傷的也不少,還有一名隊員在和對手交手的時候,僅僅差零點五公分就被人一拳打中心臟。即便這樣,我們可叫過一聲委屈?”晏清風的視線和葉秋的對撞在一起,然後很快就離開,目光又依次轉移到其它海防聯合小隊的隊員身上,希望自己這席話能說服其它的成員。
很多人還是第一次聽說過第五部隊的人和人比賽時,差點被人給掛了的事。於是彼此對望一眼,紛紛在心裡猜測是誰差點被人一拳打中心臟。又是誰能有這番本事。第五部隊地傢伙一個比一個變態,能讓他們吃點兒虧可是很困難的。
“唉。還是晏隊長看地開,我就不行了。要是對付敵人,我能夠下狠手。可現在參加比賽的都是自己的兄弟姐妹,我怎麼都沒辦法下重手。更不可能把人踢在空中——貪狼大哥一定喜歡小貝吧?你踢人的時候比較有他踢球的風采。”
葉秋自然不願意看到晏清風幾句話就化解了海防聯合小隊對他們的怨恨,在旁邊笑嘻嘻地說道。
“要是對上你,我必將全力以赴。”貪狼惡狠狠地說道。
“那是當然。你們第五部隊的人何時手下留情過?”葉秋無所謂地聳聳肩膀,他才不會被人一句話就給嚇軟了呢。相反,如果貪狼能夠發揮出全力,他倒是持歡迎態度。
自從來到燕京後。身上承擔著太多的責任,便不能再像以前那般四處遊歷。遇到的高手越來越少,能夠激發出他心中戰意地人更是好久不曾出現。
不給他們反擊的機會,葉秋接著說道:“我進去看看駱隊長。”
晏清風和貪狼對視一眼,只能任由葉秋離開。
債多不壓身。仇深不算仇。現在,他們對待葉秋已經能夠保持平常心態了。只期待著在戰場上遇到時。給其致命一擊。
駱千軍不愧為海防聯合小隊的隊長,傷地這麼嚴重,竟然還能保持著清醒。葉秋進去病房的時候。這個男人正躺在床上,眼神呆滯地看著病房上雪白色的天花板。
“我知道你會來。”駱千軍側過臉,對葉秋說道。
“感覺如何?”葉秋走近幾步,看著駱千軍身上包紮地像是木乃伊似地身體,問道。
“六歲學武。在我父親的要求下,那些老師對我地要求極其苛刻。我自己都記不清楚受過多少次傷了,昏迷不醒地次數也是數不勝數。說實話。這點兒傷。對我來說已經算不了什麼。”駱千軍臉色平淡地說道,只是話裡的意味卻讓人覺得心酸不已。
特別是葉秋這種和他有同種遭遇的人。更是能夠休會他此刻地心情。
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所有的人只關注武者在舞臺上的表現。在舞臺下面要付出多少代價流盡多少汗水是沒有人能夠體會的。葉秋也是幼年學武,所受到的磨難怕是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磨劍十年,以為自己的身手能夠打遍天下無敵手時,卻突然遭遇更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