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好像臉色很不對的樣子…要是大賽讓選手比賽時耳朵上用上耳麥多好,我們就可以聽清楚他們說什麼了。”水鳥站在隊長銀猖旁邊,小聲問道。
“不要關注他們的談話內容。雖然我也很想知道他在說些什麼。但是你看看他們地攻擊節奏。”銀狸目不轉睛地看著場外的打鬥,輕聲指點著自己隊裡的隊員。
水鳥認真地盯了一會兒,恍然大悟,說道:“葉秋的節奏好像從一開始就形成了。即便在說話時也一樣。可是貪狼的節奏卻不夠穩定,時緩時急…他是不是故意的?”
“不知道。”銀狸搖頭。“但是這場比賽。怕是結果已經出來了。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
“隊長,沒想到什麼?”水鳥問道。
銀狸像是完全被比賽所吸引,再也不願意開口說話。
葉秋稍微調整了一番內息地翻騰,步伐再次使出,身體疾如閃電般的向貪狼轟了過去。
“如果你就是這點兒本事的話,那這場比賽就到此結束吧。”葉秋冷笑著說道。左手二重勁兒。右手三重勁兒。
一左一右,兩股不同的力道,除非貪狼能夠使用分心術,能夠像周伯通一樣玩左右互博,不然,他的兩手必然會同時受到大腦的決定影響,阻擋的方式只能是一樣的。
果然,貪狼上當了。在承受了葉秋地二重暗勁兒攻擊後。右手正要抽離還招時,突然一股更加龐大的力量湧了過來。在他還沒有來得及阻擋的時候,整個身體便已經飛了出去。
哐!
貪狼的身體重重地砸在地板上,玄武大廳發出沉悶的回聲。
貪狼坐起身體,後背火辣辣的疼痛。當然,這點兒疼痛對他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即便是刀傷槍傷傷極骨頭,也不一定能夠讓他有什麼疼痛。
可是他的內腑卻被葉秋橫衝而入的一股氣流給衝擊壞了,一口腥血順著喉嚨溢了出來。
一旦噴血,便可能脫力。
貪狼雖然強制性的忍住了。但是嘴角還有一絲血絲流了出來。
評委席上地晏清風臉色越發地陰沉。竭力保持的風度已蕩然無存。
貪狼地身手他知道,即便是自己想要將他逼到這種程度。也需要付出不菲的代價。
可是現在葉秋還豪發無損,而且還一幅輕鬆自然地模樣。傻瓜都能看出來。他末盡全力。
難道,自己也不是他的對手?
想起自己因為擔任大賽評委而沒能參賽,反而心中有些慶幸了。如果自己碰到他後也輸了。晏家的面子往哪兒擱?
葉空閒這個老不死地,怎麼又教出一個變態?
“怎麼樣?還能打嗎?”葉秋站在原地,笑眯眯地問道。
還能打嗎?
貪狼嘴角噙著一縷殘忍而兇暴的笑意。他竟然問自己這樣愚蠢的問題。
以前,都是自己問隊友這種問題的。沒想到今天問話的物件竟然變了。
貪狼出身在貧瘠深山,那兒的人以捕食野物為生。因為一次機緣,他從幼年時便被國家所招納。因為極佳的天賦和近乎野獸本能對危險地敏銳,從少年精英班脫穎而出。
他是一步步走到今天的。每一天都耗盡了精力和血汗。訓練、戰鬥,訓練,戰鬥,這是他全部的生活。
甚至為了培養他的殺伐和反應能力,還特意到僱傭兵界廝混三年。金三角剿匪,越南叢林激戰,非州地區區域性衝突。阿拉伯王室成員的保護或者暗殺等等,到處可其他的身影。提起他的僱傭兵界地另外一個綽號,也是大名鼎鼎,如雷灌耳。只是這些資料隨著他的歸隊而一切全都抹平了。
貪狼今年四十二歲,在第五部隊屬於年齡最大的隊員。進入這個沒有最強只有更強的特別組織二十三年,隊長和隊員都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