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婉華也附和著兒子的花。
“再說,接受不接受他來拜訪是由我們決定的。不樂意看到他,就把他打發掉不就成了?
謝東賢有些無奈的看了自己的妻子和老婆一眼,心裡重重的嘆息。自己這個兒子,還真是像極了他的母親。目光短淺,思維幼稚,而且欺軟怕硬,遇到比他們更厲害的,連大聲說話的勇氣都沒有。
不過讓謝東賢奇怪的是,一項嘴皮子最適陰損毒辣的謝鑫今天卻很是翻唱。呆若木雞的坐在哪兒,眼神空洞,神遊天外,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謝意倒是知道劉明生損了自己的姐姐幾句,可是後面發生的事情卻並不知情。所以也沒有把這些事告訴自己的父親。
“克強,你說說把。要不要讓他進門?”謝東賢看著坐在最下面的陳克強,出聲問道。
陳克強聽到老闆問話,放下手裡的杯子,笑著說道:“老闆,現在不是我們要不要讓他進來的問題。即便我們這次拒絕了他,他就不會登門了?而且,這種事情傳出去,怕是對老闆的清名也有所損害。”
謝東賢挑了挑眉頭,問道:“這麼說,你是同意讓他登門了?”
“是的,知己知彼,才能找到取勝的關鍵。我們現在不清楚他有沒有拿到第四份合同。如果他來了之後提出要分剩餘三分之一財產的事,我們就讓他出示合同。如果他出示了,那我們就在想解決的方法,如果他出示不了,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直接決絕得了。”
謝東賢想了想,說道:“行,那就準備接客吧。通知市局的人守在附近,如果他敢出手傷人的話,就把他帶走。”
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謝東賢的心頭總是有一道濃重的陰影。
謝家老宅雖然有數十年的歷史,但是經過後人的翻新,仍然顯得氣派鮮豔,絲毫沒有破落之象。
葉秋是帶著蔡伯和小白一起來的。是一個戴著眼睛的胖子站在門口迎接。
“你就是葉先生吧?我是謝家的管家陳克強。老闆在客廳等候,請進。”陳克強笑呵呵的伸出手和葉秋握在一起,一臉和藹的邀請他們進去。
葉秋看著他微笑的真誠模樣開心裡暗自提防。這樣的人背後捅刀子會讓人防不勝防。
小白和蔡伯一左一右的貼身守護在葉秋身後,生怕有人突然下手襲擊。卻忘記了,葉秋本身就身手卓越。
在陳克強的帶領下,葉秋三人穿過長長的院落和好幾條長廊,然後愛一件主屋停了下來。陳克強沒有停留,邀請三人進主屋。
葉秋抬腳正要跨門檻的時候。一直掛在臉上的笑容突然間凝固了。
他退了回來,眼神平靜的看著立在門口左側的一箇中年女人,說道:“你剛才說什麼?”
中年女人一臉震驚,沒想到自己小心的嘀咕一句,她都沒辦法確定自己是不是把那句話說出口了,竟然就被這個傢伙給聽到了。
“我,沒說什麼。”中年女人慌忙否認。
“你說的話我聽到了。”葉秋說道。
他這話倒不是無地放矢,而是真的聽到了。他在要抬腳進門的時候。這個女人說“一個私生子也敢這麼大搖大擺的回來”的話。奴才在背後非議主子,在以前可是要被活活打死的。
“我真的沒有說”中年女人臉色漲的紫紅。
“是誰告訴你我是私生子的?”葉秋問道
“沒有人告訴我,我沒說。我什麼都沒說。”女人在葉秋的眼神逼視下,開始亂了分寸。
“告訴我是誰說的,我饒了你。”葉秋說道。
陳克強看到葉秋被嚇人辱罵,心裡暗樂,但是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就將場面給鬧僵,就站出來打圓場。說道:“葉先生,何必和一個下人一般見識?他們就是喜歡在背後亂嚼些舌頭,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