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次我給你看稿子。葉秋呢?這次沒有陪你一起來香港?”林夕看著冉冬夜笑著說道。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奇妙,誰也沒辦法相信,一個喜歡男人的男人,卻將女人的情感演繹的那麼嫻熟到位。
“真的?太好了。很期待林老師的作品呢。葉秋啊,他也在香港呢。只是這幾天會比較忙。等到他有時間,讓他請林老師吃飯。”冉冬夜咯咯地笑著。由林夕親自為自己和葉秋填詞來紀念自己的愛情,讓冉冬夜的心情極其的雀躍,就像一個小孩子般的那麼開心。
“嗯。工作第一。好啦,今天就到這兒吧,我還有個飯局,要不要一起過去?介紹幾個圈子裡的朋友給你認識。”林夕笑著說道。
冉冬夜想了想,說道:“不用了林老師,我也有些事要做。”
和林夕在大廈停車場告別後,冉冬夜就走到了路邊,一輛黑色地賓士房車很快就停在她地面前。
坐在駕駛位的竟然是一位頭雪白的老人,穿著一身灰色唐裝,消瘦的雙手就像是鷹爪一般的握在方向盤上。也幸好這車的氣質極其的高貴厚重,不然,這樣地組合實在是有些不倫不類。
“阿伯。辛苦你了。”冉冬夜微笑著和開車地老伯打招呼。也不知道西門家族搞什麼鬼。竟然派來一個老伯過來給她開車。這讓冉冬夜心裡充滿了負罪感。
那麼大地家族。難道連個年輕司機都找不到?
“冉小姐。請上車。”老伯很是喜歡冉冬夜地謙虛有禮。而且她臉上地愧疚更是在他們這些活**精地老頭子眼裡無可遁形。現在很少有這樣地年輕人了。
看到老伯要主動下來幫冉冬夜開車門。冉冬夜趕緊快走一步。說道:“阿伯。我自己來就成了。你不要客氣。麻煩你了。”
“沒事。老頭子嘛。出來活動活動手腳也是一件好事。”老伯從後視鏡裡慈愛地看著冉冬夜。笑著和她說話。
“要是自己有這樣一個孫女多好。”老伯心裡感嘆著說道。可惜啊。他們早已經不在了。
“老伯,你的華夏語說的很標準哦。是內地人?”冉冬夜也很是喜歡這個給她做司機的老人家,知道人老了都害怕寂寞,所以也主動找他說一些話。
“是啊。不過來到香港幾十年了,還真是想回去看看呵。”老伯感嘆著說道。
“老伯,有時間的話,一定要回去看看哦。內地的變化可大了,你肯定會很吃驚。如果你去燕京地話,我請你去吃烤鴨。”
“一定去。一定去。”老頭子聽到冉冬夜的邀請,激動地答應著。如一潭死水地心境怎麼也平靜不下來了。
落葉歸根,將死之人都是想回到出生和成長的地方去看看。而且,還有這麼可愛地一個孫女的邀請。自己又有什麼理由不動心?
原本對那個地方是仇恨之極地,那場大浩劫,讓自己妻離子散,成了孤家寡人。可是隨著年齡的增長,仇恨在慢慢消退,心裡卻對那塊土地充滿了無限的眷戀。
一老一小開心地談著,像是根本就沒有現後面地危險一般。
後面跟著一輛白色捷達麵包車,車子裡一個男人的眼睛一眨不眨地跟著前面那輛賓士房車的移動而移動。
羅明陽看了一眼正在擦拭著手裡黑色手槍的凱瑞,說道:“凱瑞,不要急,市區不方便動手。他們肯定是返回深水灣,呆會兒車子轉到沿海大道的時候,我開車快速的堵在他們前面。你和另外兩個兄弟下車搶人。”
“我明白。”凱瑞用英語說道。他是美國黑手黨成員,這次隨著維妥家族前來開拓澳門市場。做這樣的事情,實在沒有一點兒挑戰性。
車子後面還有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外國男人,身材高大,眼神冷峻,一看就像是專業培訓班出來的。
羅明陽對自己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