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經常擺出這樣的架勢。只不過林寶兒是個小叛徒,經常訓著訓著又幫自己說起話來。然後引起對方統一陣營的崩潰和內亂。
“幾點了?”葉秋轉過頭看了看天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下雨地緣故,天色已經暗淡了下來。
“說。你對我們做了什麼?”宋寓言小臉緋紅,還穿著那身性感的紅色禮服。只是身上披了一件藍色地外套。
“對你們做了什麼?我什麼都沒做啊。”葉秋茫然地說道。緊張的看了看自己的跨部,見到自己的褲子還好好地穿在身上,皮帶也沒解開,這才一幅釋然地表情。
“喂。你那是什麼表情啊?難道你以為我們會非禮你嗎?”宋寓言氣憤地說道。
“我相信你們的人品。”葉秋點頭說道。
“可我們不相信你地人品。你趕緊老實交代,我們睡著了你對我們做過什麼?”宋寓言的臉色還上還瀰漫著酒暈。小臉紅撲撲的,在她問出這句話後。宋寓書和沈墨濃地眼神也狠狠地盯著他。後者的臉色微微有些緋紅。不知道是因為酒色上臉還是因為羞澀。
“你們睡著地時候我也睡著了。我不知道自己做過什麼。”葉秋自然不能將醉酒後地霏靡情景講出來。坦白從寬?這句話傻瓜都不信。
“不可能。”宋寓言瞪著眼睛說道,又轉過臉說道:“兩位姐姐。你們也說句話啊,被他摸地人又不是我一個。你們也是受害者啊。”
宋寓言不說還好,一提起這個話題沈墨濃就更覺得尷尬。站起身說道:“天色晚了。我們也得回家了。不然家裡人會擔心。”
宋寓言宋寓書姐妹挽留不住。只得開車送他們回沈家。
看到宋寓書倒轉車頭離開,沈墨濃若有所思地看了葉秋一眼。說道:“跟我過來,我有事跟你說。”
“好。”葉秋點話地陪在沈墨濃身後進了她地房間。
沈墨濃用毛巾擦拭了一下臉上地雨漬,坐在葉秋的對面。面無表情地問道:“你不知道你今天坐了什麼嗎?”
“不知道,我喝醉了,然後昏昏渾渾的就睡著了。”葉秋搖頭。
“確定?”
“確定。”
“我聽果果講過有關你地一件事。”沈墨濃撇了葉秋一眼。說道:“她說你開學第一天就和人拼酒,喝六十幾度的紅星二鍋頭。幾個人聯手還喝不過你。”
“——”葉秋額頭開始冒冷汗。
這一刻,想死的心思都有了。
郭成照到了傍晚才接到訊息。他請來對付葉秋的四個殺手全部死於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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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零章、上車的苛刻條件
既然被人看穿了,葉秋索性就坦白了。盯著沈墨濃的眼睛,說道:“你想讓我負責嗎?”
“沒想過。”沈墨濃的眼神有些驚慌,淡淡地說道。
“我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葉秋誠摯地說道。
最有魅力的男人是願意承擔起責任的男人,葉秋覺得自己這方面就做的很好。既然摸了人家的胸部,就得為這件事負責。因為不負責只能摸一次,負責的話就能摸一輩子。
“謝謝。不用了。”沈墨濃有些後悔了,怎麼會想起和他說這個?本來以為他會愧疚或者自責,可是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兒。他好像一幅理所當然的樣子。
“真的不用?”葉秋有些遺憾地說道。
“不用了。我累了,要休息一會兒。”沈墨濃被他那灼灼的眼神和緊追不捨的無賴問題給逼迫的有些招架不住,只得使出關門逐客的招式。
“嗯,你睡吧。”葉秋點頭。
沈墨濃等了一會兒,見到葉秋並沒有離開的意思,說道:“你不打算離開嗎?”
“沒事。你不用招待我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