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然有事了。你答應我們的事不會忘記了吧?”宋寓言沒好氣地說道。她認定了葉秋在她醉酒後對她幹了什麼壞事。
這讓葉秋一陣鬱悶,心想,早知道就不僅僅摸你大腿了。這女人,佔了便宜還賣乖。
“我還真有些想不起來了。”葉秋坦白地說道。
“你答應過我。說要載我們飆一次車的。我們現在在沈家的別墅門口,你趕緊出來吧。”
葉秋這才想起來自己答應了宋寓言的事,只是沒想到她們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說道:“好。半小時後見。”
“喂。為什麼要半個小時?我們還要在門口等那麼久?”
“總要給我些梳妝打扮的時間。”
撲通!
站在葉秋旁邊地沈墨濃差點摔倒,恨不得脫下腳下的高跟鞋朝他腦袋上敲。她現在對這個傢伙越來越難保持住一貫的冷漠心態了。
一輛銀白色地寶馬車停泊在沈家大門口,見到葉秋走出來,車門開啟,下身穿牛仔短裙上身是一件小吊帶的宋寓言推開車門出來,說道:“上次你也是開寶馬車將姐姐甩開的。今天你也開著寶馬車載著我們將別人甩開。這樣我們心裡才平衡。”
“你們找了對手?”葉秋眯著眼睛笑道,女人有時候教起真來的時候是無可理喻的。
“是的。你肯定猜不到是誰。”宋寓言地眼眸子裡一臉笑意。
“誰來了都一樣。我沒必要卻猜。”葉秋看著車窗裡同樣穿著牛仔短裙而上身卻配了一條白色襯衣的宋寓書,說道:“我的車裡面只能載一個女人,你們自己決定誰上車吧。不過,上車的女人必須是處女。”
兩女聽到葉秋會提出這樣的條件,臉色都有些不悅。宋寓言瞪著眼睛,雙手插腰說道:“喂。你什麼意思?車上只能載一個女人我能理解。憑什麼上車的只能是處女?有這麼荒謬的條件嗎?”
“個人習慣。”葉秋聳聳肩膀說道。
“我偏偏要坐你地車,怎麼了?”宋寓言氣憤不已地說道。
“怎麼?你不是處女?”葉秋眯著眼睛笑道。
“我當然是了。我就是不忿你提出地條件。”
“好了。寓言,上車吧。不要讓客人久等。”宋寓書推開車門,對葉秋說道:“我們都有資格坐你的車。不過,在你和別人比賽地時候,只有我一個人會在車上。現在,你來開車吧。我為你找了一個很強的對手,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宋寓書說著,走上來拉著一臉不甘心的宋寓言進了車後座。葉秋自動地承擔起做司機的責任。
“跑高公路?”葉秋問道。
“是的。我只想感受的是那種度帶來的快感,越快越好。不需要找一些危險地形玩刺激。”宋寓書說道。在宋寓書的指導下,葉秋將車子開到了滬蘇高公路的路口。這條高路新修不久,按正常度跑完全程需要三個小時左右。
一輛純黑色的法拉利612早已經等候在那邊,見到葉秋的寶馬車過來,法拉利的車前燈閃了閃,表示和葉秋打招呼。
葉秋在燈光亮起的時候,才看清車裡面兩個人的形象。一個是華夏國男人,看不到身高,只是臉頰有些消瘦,眼睛如狼一般深邃,眯起來的時候給人很冷峻的感覺。而男人旁邊卻坐著一個金碧眼的女人,在葉秋看過去時,女人還對著葉秋嫵媚的微笑。
“知道他是誰嗎?”宋寓書微笑著問道,眼神玩味。
“不知道。”葉秋確實不認識這麼一號人物。不過既然能得到宋家姐妹這麼看重,肯定不會是個簡單人物。
“車王劉易斯你應該知道嗎?”
“不知道。”葉秋又一次乾脆地搖頭。
宋寓書有些不知道如何和葉秋打交道好了,既然他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