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娃娃似的,那身白裡透紅的肌膚非常地吸引人,如果是她和放月生的小娃娃一定很可愛,唷!漂亮的娃娃,想來就心花怒放……
“伯父,您在想什麼?”石楚探過去一張笑臉問。
“哇!”齊綻人跳開了兩步,“你別嚇人啊!”
“對不起啦伯父,我不知道您心臟不好。”石楚用一雙滿含笑意的眼睛看齊綻人,接著綻開一朵純真的笑容。
其實幾十分鐘相處下來,她覺得放月的爸爸也不錯嘛!並沒有像她老爹所形容的那麼不近情理又老奸巨猾,他年紀雖然大了,但還有一點小孩脾氣,和她老爹一模一樣,要哄住他應該不是那麼困難才對。
“誰說我心臟不好?我心臟才強呢!”齊綻人拍著胸膛,不服氣地嚷:“想當年我在洛杉磯設立鷹幫時,多少次的槍林彈雨都走過來了,現在只不過被你這個小娃娃一喝,又怎麼又拍?我只不過是一時沒注意而已。”
“恩,我瞭解。”石楚點點頭頷道。表情非常由衷。哎,怎麼不趕快呢?放月的手腳也太慢了點,說好是進門十五分鐘後就要下手的,她都快招架不住這位老人家了,如果放月的老爸一時想起來她是放月婚姻的破壞者而忿然將她趕出去,那她可就沒戲好唱了。
“姓倪的丫頭,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鬼主意,我是不會去幫你叫放月下來的,這屋子很大,只憑你自己的力量也休想找得到放月,識時務的,你還是快走吧!你現在走,我可以既往不咎,不會為難你,如果你不聽勸,那就很難說了,別怪我到時候對你不客氣,你知道吧,我對女人也不會留情的……”
齊綻人綿綿不絕地念著,愈念就愈感到不對,怎麼到後來這篇話像在說服自己,他好像……好像有點不討厭這小妮子了……
“伯父,您別心急,'時候到了',我自然會走。”石楚給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又笑了笑,“怕父,您的房子好大哦!佈置也很特別,給我一杯茶沒問題吧!”我有點渴了,喝完水我就走。“千萬拜託,再讓她拖延一會,一會就好……
說時遲那時快,齊綻人正要揚聲喊女傭倒茶時,他頭頂上那盞分量不輕的玻璃吊燈忽然掉了下來,不偏不倚,快要正中他腦門。“伯父,小心啊!”石楚狂喝一聲,她縱身一跳,將齊綻人一把推得老遠,和她預料中的一模一樣,他們雙雙狼狽地跌在地毯上。
“伯父,您還好吧!”石楚先爬起來,再迅速地扶起齊綻人,怎麼說她受到的驚嚇也比齊綻人小得多,是她安排的“活動”,她自然早有心理準備,齊綻人就不同了,這場意外對他來說簡直就是走了一趟鬼門關。
哇!如果他知道是他兒子為了讓他答應婚事而設計出這種拿他生命開玩笑的勾當,一定會氣得吐血。“怎……怎麼會這樣……”齊綻人臉色慘白,他氣吁吁地喘著,任由石楚扶著到沙發上坐下。
“伯父,您府上的裝潢結構可能要找人來維修了,這種情形是很危險的,還好您平安無事。”石楚先是輕拍齊綻人的肩,接著很快地站了起來。
“既然伯父您沒事,那我就不打擾了,麻憤您轉告放月,我改天再來找他,伯父再見!”石楚微微一笑敬禮,再將揹包背好,瀟灑地轉身要離去。
“喂……你……你手臂在流血啊……”齊綻人心慌意亂地看著石楚。先前他的態度那麼差,現在當然不好意思突然說變就變,可是她又是為了他才會受傷,他如果不聞不問,那就未免也太沒人性了。
“哦,您是說這個小傷啊!沒關係的,一點都不痛,我回家再消毒就可以了,拜拜!伯父,您好好地休息哦!”石楚揮揮手,大方地推門而出,當然齊綻人不會看見她出了門後的得
意,還有那片紅藥水造成的血漬是多麼的不自然。
“老爸,您多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