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大老爺、二老爺雖然能力一般,但是能盡力護佑家人就十分難能可貴。
沈家的這個簡易按摩器自然是引得了太后和皇上的好奇和欣喜,看太后舒心,皇上更是下令讓皇家制造司開始製造簡易按摩器,並厚賞了衛國公府。
鄭國公府的壽禮是由鄭國公帶著鄭逸獻的,沈清夕明顯的感覺到鄭逸飄向自己的眸子裡有著真切的擔憂,她嘆了口氣,轉了頭,看向右邊的顧照棠正朝她微笑,她微微翹起嘴角,回了個淡淡的笑容,笑容中微微帶了些許擔憂。
顧照棠則以眼神安撫她,示意她不用擔心,他已經和慎親王都安排好了,沈清夕才略略安了些心。
雖是設宴,但宮裡的慶典一向是下午看戲,欣賞舞蹈節目,晚上才會擺晚宴,沈清夕因惦記著待會殿上要發生的事情,就有些心不在焉,但架不住太后心情高興,拉著她點評著節目的表演,也難怪,太后這一兩年來一直病著,尤其是今年病的越發厲害,之前還有趙雲冉陪在身邊說話解悶,趙雲冉被接回家後,太后跟前就只有她近身服侍,太后也只能拉著她說話了。
今日趙雲冉也跟著進宮拜壽,形容憔悴,人也明顯的瘦了一圈,拜完壽後就被緊張的勤郡王夫婦拉著回了座位,太后面上也是淡淡的,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叫趙雲冉過來陪她說話,她現在心裡對趙雲冉失望極了。
沈清夕看太后興頭難得的高,少不得打起精神來陪著她說說笑笑,勉強捱到了晚上,君臣同殿,共同飲酒作樂,宴會氣氛也達到了高氵朝。
慎親王站起來,鄭重行了一禮,“今兒個是太后壽誕,普天同慶,臣也想趁機沾沾太后的喜氣,有事向皇上奏請,請皇上、太后恩准。”
皇上酒興正酣,聞言,爽快的說:“皇兄,有什麼事情儘管說來。”
“臣已年過三十,膝下至今空虛,平日裡只有側妃王氏一人獨守慎親王府,難免寂寞,臣此次回京,有幸收得一義女,養在膝下,此女性情溫和,知書達理,聰慧伶俐,讓微臣夫婦也嘗道了天倫之樂的滋味,今兒個趁太后壽誕,臣也想讓小女沾沾太后的福氣,特為她請個封號,請太后、皇上恩准。”
知書達理,聰慧伶俐,這些詞怎麼那麼耳熟?皇上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看向太后身邊侍立的沈清夕,卻見其正低頭專注的給太后剝著葡萄,好似沒注意周圍發生的一切,不由暗笑自己似乎想多了。
太后聽慎親王說起收了一個義女在身旁,不由得笑開了眼,“你也快四十的人了,膝下空虛,常常讓哀家擔心,覺得將來無顏見到先皇,正想著要和你說此次回京要好好的在京城住著,再不許四處亂跑,怎麼也不能讓慎親王到你這一脈斷了香火,嗯,收個義女也好,你們王府人丁冷落的,有個義女在身旁,也給王氏做個伴。只是,此女身家是否清白,你們可調查清楚了?改日帶過來給哀家看看。”
慎親王側妃王氏忙起身行禮,道:“多謝太后惦記,那女孩身家清白,沒有問題,且臣妾瞧著那孩子是個孝順的。”
一旁的皇后一邊給大皇子擦拭嘴角,像似漫不經心的對太后說了句:“慎親王性子是最不喜牽絆的,難得他肯主動開口收個義女在身邊,可見這女孩是真入得了他的眼了,不過是個封號罷了,若因此能讓慎親王膝下有依,老來有望,倒也算是美事一樁了。”
“既如此,確實該給個封號,皇上,你看呢。”太后想了想,看向旁邊的皇上。
皇上點點頭,看向慎親王,“既是皇兄的義女,當然是要給個封號的,只是不知皇兄中意什麼樣的封號?”
“臣謝皇上、太后隆恩,封號的事情但憑皇上示下。”慎親王夫婦拜倒,封號根本不是他的目的,他要的是這個義女要當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