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點頭應了阿容,謝長青邁步時又看到了陳遇之,就開口道:“陳少東家一道去看看?”
“也好。”陳家擅長小兒疾,外傷也上佳,所以陳遇之當然也想去看看,那黃藥師都救不了的病患究竟是什麼樣。
施藥製藥之人,當有仁心妙手,陳遇之當然也不缺乏,只是在為人上多少帶了幾分驕躁,例也不是什麼壞心眼的,只是處世相較於施藥製藥要遜色上很多而已。
正在他們要上黃藥師來的那條船上去時,就見有人抬了擔架走過來:“鍾藥師大人、梁藥師大人、方藥師大人……” 抬擔架來的是幾名著藥令袍子的,而藥師們多跟在擔架後頭,病患蓋著被子,臉色有些蒼白,阿容一看就知道是失血過多,加上海水泡了才成了這模樣。
藥師們和阿容互致了問候過後,藥師們就開始問東問西了,一會兒問:“阿容,在揚子洲有沒有人欺負你啊。”
也有的說:“阿容,在這裡習慣嗎,反正我們在連雲山不習慣,沒有你這愣頭愣腦的在,有些事兒還真是個事兒了。”
總之恨不能把阿容離開連雲山後的種種問得清清楚楚,謝長青含笑看著阿容和藥師們打成一片,心知阿容將來要是做了連雲山的當家奶奶,肯定是沒人會欺上的。只怕是他要慢待了阿容,藥師們都有跟他翻臉。
而一旁的陳遇之則徹底說不出話來了,他不是沒見過藥師,也不是沒見過態度隨和的藥師,可是沒見過這麼多藥師.也沒見過這麼多藥師衝一個人隨和極了地問起居生活,還問得細緻極了。
這更堅定了陳遇之的一個念頭,那就是阿容適合做當家奶奶,雖然有謝長青這麼強勁的對手,可陳遇之也是打小捧大的,當然也不會太過在意。
前頭有說過陳家在當朝也是世家大族,這陳遇之就是近支裡最顯赫的一支,所以也算是當朝上下有頭有臉的了。所以他對阿容的那些個想法,倒也不算天馬行空,沒半點依憑根據。
在陳遇之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時,阿容已經開始問藥師們,關於病患的事情了:“藥師大人,不知道這位病患到底是怎麼了,我看著只是失血過多,還不知道詳細的狀況呢。”
這時鐘藥師開口道:“銳器穿胸而過,扎破了臟腑,且壓著血脈,要是抽出來怕大出血。病患本身已經失血過多了,再大出血,只怕來不及救就。。。 …”
穿胸而過,這聽著就是很嚇人的字眼,穿胸傷及內臟,就放在現代也是件嚇唬人的事,何況在這樣的時代,簡直就是一回天乏術的重傷。不過總要努力一番,總不能看著病患不這麼過去。
待搬到平穩處時,阿容掀開蓋著的被子,看了眼病患的傷,果然當胸而過,卻只是一根削尖了的木棍,約有小兒手臂那麼粗,兩端應該已經被處理掉了,所以病患才能平躺著。
而那根木棍則當胸紮在了……咦,這位置可有點特別!呃,我後知後覺,大家情人節快樂…”
141.大衛朝的手術與縫衣服
病患當然不能放在船上施治,這時也顧不得什麼,陳遇之去套馬車,謝長青來駕車,至於為什麼謝長青駕車,因為謝長青駕車夠牢穩,要換了別人肯定沒這麼穩。
這也是當初阿容說坐馬車顛得很,謝長青就露了這一手,以後在有條件的情況下,阿容就只肯坐謝長青駕的馬車了。
一路奔回春懷堂,阿容和謝長青、陳遇之一塊兒把昏迷中的病患送進了診室裡。診室裡的琉璃盞已經被升了起來,滿室燈火燦爛之中,三個年輕人你望望我,我又望望你。
最後還是阿容先動,她趴在病患的胸口左比劃右比劃,不時地摸模肋骨,猛地又抬頭說:“小月,拿尺來。”
“尺?盛藥令要這個做什麼,春懷堂裡沒有,我得上後院取平時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