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為自己的女人正名的能力都沒有,那就別想娶他的乖徒弟了。
“師父,那我先去看病患了,下午還有病患沒看完,驚風症的病患我已經施過針了,只等程大先生的定元歸一丹煉好就行了。”程渝川堅持讓阿容拜師父,到最後和黃藥師僵持之下,終於變成了叫程大先生。這會兒程大先生正在煉定元歸一丹,說是要讓阿容看看,什麼叫真正的丹師。
丹師……阿容想起來覺得玄乎得很,說實話。丹藥一道她還是有些不太明白,這問題要真扯開來,肯定是越扯越扯不清。
“去吧,對了,那鍾碧微你隨便派人看看就行,不必每回都去。知道的說你負責任,不知道的該說你蠢笨了。”救未來夫君的前心上人救得這麼盡心盡力,不是蠢笨是什麼,真是個沒脾氣的傻姑娘。
對於黃藥師的話,阿容也沒有反駁,看還是要去看的,也沒有黃藥師說的那麼盡心盡力。藥女能處理得上手,她肯定不碰,藥女處理不來了。她當然得自己動手了。
這麼想著就拎了藥箱去安親王和鍾碧微宿的院子裡,卻不想在門外見著了肖校尉和藥女都面無表情地蹲在那兒,阿容有些奇怪地走過去問道:“肖校尉,你們怎麼都在外頭?”
那藥女猛一見阿容,那真跟見了救星似的,上前來拉著阿容說: “盛藥令,你可來了,他們太不聽勸了,個個身上都帶傷吧,還偏偏要蹲這吹涼風,怎麼說都不進去。”
“出什麼事了?”阿容看著這幾個大頭兵,明擺著是有心事的模樣,大頭兵也有了小心事,這對比反差可真是巨大。
她問完就聽見肖校尉站了起來,嘆著氣地回道:“盛藥令,王爺能聽得進您的勸,您去勸勸王爺吧。這鐘……哪是什麼好婆娘,王爺就偏偏……”
說完肖校尉還“呸”了一聲,側過臉去顯得十分不樂意。說起來這肖校尉也管得算寬的,不過也是,從前的安親王馭下只一味的嚴,現在是恩威並施,更顯出讓士兵們敬服的方方面面來,這就讓士兵們打從心底的維護了起來。
這鐘碧微不安好心思,別人不知道,他們這些偵察敵情出身,專務布控的怎麼會不知道,所以這些大頭兵們不樂意了。要是將來有這麼個將軍夫人,他們想想都覺得渾身上下從裡到外的不舒坦。
見慣來豪爽利落的官兵們這態度,阿容就笑了,只指了院裡的樹說:“風一吹來,你看到眼前的花草被風吹動了,就沒能想到遠處山上的樹一樣得被風吹過。既然你都看得風吹草動,我當然也看得到,更何況站在山頂上的人。”
這一番話說完肖校尉有點犯暈,阿容是想著在院門前不能點明瞭,可沒想到人大頭兵腦筋比較直,所以想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盛藥令。您的意思是……”
“只見風過林猶靜,你幾時見微風吹倒山頭樹的,想吹倒山上的樹,這風還小了點。”這天下能把安親王這顆樹連根拔起的,除了皇帝就只有他自己了,阿容是這麼想的。
於是大頭兵們也聽明白了,於是大感敬佩地看著阿容說:“盛藥令,你果然是個好婆娘,王爺沒說錯,可惜您都是謝小郡王的心上人了!”
這話說得阿容滿頭是汗,瞪了肖校尉一眼說:“安親王是我表兄,你們別亂編排。”
“謝小郡王不也是您表兄……”
……這世上說真話的人果然都很可恨,阿容白了那群大頭兵一眼,想了想決定八個卦,看看裡面什麼情形。
其實裡面的情形也不像肖校尉他們想的那麼風花雪月,完全是安親王在不著痕跡地問著些不著邊際的話,鍾碧微哪裡是安親王的對手,只在那兒用風花雪耳的心態說著安親王想知道的事兒。
其實這不得不說,安親王還不死心,他非想知道眼前的鐘碧微和小樓之間有沒有什麼必然的聯絡。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