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九功,就是皇后來了她都不看在眼裡!
梁九功沒搭理她,後面跟著的太監可是逮著向梁爺爺表忠心獻殷勤的機會了。
“梁爺爺,可別髒了您的新履,您看小子的,不好好教教這小娘皮規矩,真是發病發到園子裡,宮裡什麼都好就是太過寬仁了些,讓這些小子小丫頭從開始規矩就學的偏了。”
梁九功看著明顯比他還年長几歲的的低階太監,他們圈子裡不看年齡,就看誰有本事,他應這聲爺爺還是給這中年太監面子了。
“哎,無妨,誰讓老梁我脾氣好,心軟呢,宮裡今年好幾個小主子在園子裡,就是顧忌小主子,雜家也不願意弄得血裡嘩啦的,埋汰不是!就讓她自己享受吧,您怎麼稱呼?走,也到了晚膳點,一起喝兩盅啊!”
中年太監沒想到就動動嘴皮子,就能讓梁大總管賞臉一起喝酒,立刻點頭哈腰,哪還記得什麼小宮女,高高舉著火把在前面引路。
跟著梁九功的小內侍從胳膊上挎著的食盒裡掏出一個油燈,又從食盒底層掏出一個油袋,揹著烏雅深呼吸一口,才一把拽開油袋,在油燈裡面裝滿後,毫不遲疑的退出監牢,重重關上大門掛上鎖,完全不給烏雅搭話的機會,小跑著追梁九功去了。
其實人家烏雅才不會搭理一個小內侍,梁九功人家都看不上的。烏雅就靠在木欄杆上,就著油燈不甚明亮的火光小心翼翼從懷裡掏出了曾經在皇上手裡握著的這些信件。
烏雅病態般的用鼻子深深嗅聞信上殘留的餘味,微眯著眼睛她似乎已經分辨出皇上特有的男子香氣……
緊緊將信封捂在疼痛的心口,嘗試從信封中汲取溫暖和力量,完全忘了剛是誰給了她狠狠一下。
平靜了好久,烏雅才挑出一封,將其他的重新塞入懷中,這牢獄太髒了,會玷汙他的痕跡的。
烏雅展開信紙只看了兩行,就尖叫的把手裡的信紙遠遠扔出去。
她抱著腦袋堵著耳朵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盈盈飄落到木蘭外面的信紙恰巧被照亮了一片字。
“十六年,五月二十六日起,數次接近富察氏佟氏,偽造散步郭絡羅氏一系列謠言……
恐事情敗露,為佟氏提供致人瘋癲的毒藥……”
:()清穿:康熙心尖寵,崽崽各個拽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