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自語。
“什麼意思?”燕輕眉聞言緊張地望向我。
“處女嘛,就是沒和男人上過床的女人嘛,這多簡單!”我攤攤手,情緒很無聊。
“飛謎,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燕輕眉差點哭出來。我要不是她男朋友,她弄不好能拔出槍斃了我。
“呵呵,看你太緊張了,舒緩一下心情嘛。其實,現在我們要做的不走去找蠍三郎,這個傢伙我們不找他,他早晚也會出現: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研究這個紙條裡地秘密。另外就是想辦法找到林茱迪!”我微笑著有條不紊地說道。
“找茱迪?”
“是啊,按照林溼晨的性格,恐怕林茱迪的所在除了她不會有別人知道:現在她死了,時間一長,茱迪餓也會餓死。而且如果找到茱迪,就會知道青龍幫的秘密是什麼,也就知道燕子老大的一些線索!”
“那林溼晨臨死前會不會把林菜迪的藏身處告訴那個兇手?”燕輕眉臉色還是很緊張。
“應該不會。算一下時間,那個兇手應該沒有逼供地餘地。現在就看我們能不能在有限時間內,找到林茱迪了。”我簡單思考後。回答說。
“那我們上哪裡去找呢?”燕輕眉抓住我的衣服,來回不停地搖。
“我也不知道,只能盡人事,看天意了!”我一肚子苦水。我只是一個復員兵罷了,也不是上帝,哪裡會什麼事都知道。
燕輕眉再次洩氣,雙手順著我的胳膊,人坐在一張椅子上,頭垂得很低。
“行了,給自己一點信心,我們還沒輸呢,對不對?你在這裡料理林溼晨的事,我出去碰碰運氣,對了,你現在離開警局後要小心,蠍三郎弄不好會打你的單幫!”嘆了口氣,我最後撫摸一下燕輕眉的頭髮後,抬腳就離開了這間審訓室。
開著車,我在唐人街區轉了好幾圈。很多地方我都去過了,什麼琪林第一街的地下拳館,什麼我和tina曾經大鬧過的青龍幫堂口,什麼鐘鼓摟廣場,只可惜全部都沒有青龍幫地蹤影,只是這一天之間,青龍幫彷彿人間蒸發一樣。
我一直在這一帶轉到中午,肚子再次咕咕叫的時候,才想著應該找一個地方吃個飯。其實我這個人很節省的,只要是自己吃飯,我總是隨便找個小飯館,來碗大米飯,來盤菜就夠了。我這個人很怪,每頓飯非米飯不歡,不喜歡吃其他主食,不像方容對吃的那麼講究。
想到方容,我猶豫再三,最後還是調轉車頭駛向了華姿路。那兩夥女人雖然已經在酒店裡被我分開,不過我還是不放心,既然有時間,就還是去看看吧!
進了威靈頓酒店,我先去了方容的房間,相對之下,方容和唐濃更聽話一些,不會出什麼亂子。
敲響房門,沒用多久,唐濃就在裡面將門開啟了。
“趙哥,你來了!”唐濃看到我,很高興,就像是一隻麻雀。
“嗯,小容呢?”我一邊向房間裡是一邊隨口問道。
“嗯,小容呢?”唐濃斜看我一眼,掩嘴偷笑,還學著我的聲音重複一遍我的問題,“你就知道嫂子,唉,我就是一個苦命地小女孩啊!”
“少貧了,我說正經的,小容呢?”我站在房間裡,左右瞧瞧,不過沒見到方容的蹤影。“哦——嫂子她。——唐濃欲言又止,神情古怪。
“幹什麼?奇奇怪怪地?”我見到唐濃的這付模樣,也很奇怪。
“沒……事……,嫂子呢……她去買東西去了,對,買東西去了!”唐濃嘻嘻笑著,不過我怎麼看怎麼也不像是什麼善類。
“快說,少打花槍,小容人呢?”我立刻假裝把臉拉長。
“好了,好了,告訴你了!”唐濃也不知真假,以為我真生氣了,就無聊地向我擺了擺手,“嫂子去大使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