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朋友就是為了糊弄我,對吧?」
「越越,只有我想和從前一樣,在你眼裡,我們已經生疏了。」
他還是和以前一樣,有著過分敏感又過分直接的性格,敏感到第一眼就看穿慕越是個不被愛的孩子,直接到容忍不了一點心照不宣的隱瞞,要把那些慕越不願意麵對的事情像扯線頭一樣撕扯到底。
這樣的特質在他年幼時讓他像個少年老成的小神童,可原封不動地保留到十八歲,不神也不童的時候,就更像一塊頑固的石頭,只願意守著自己亙古不變的心。
「是,」慕越看著他,點點頭說,「我們已經生疏了。」
陸端寧胸口發悶,正常的呼吸都顯得十分艱難。他看著慕越冷漠的眼睛,叫了一聲他的名字:「慕越。」
「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慕越問,「為什麼你總要把什麼都說出來?想搞清楚原因是不是?」
他一眨不眨地直視陸端寧,近乎殘忍地對他說,「還能有什麼原因?因為那些事情早就過去了啊,沒有人記得了!陸端寧,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搞不懂嗎?!」
周遭一片寂靜,只能聽到晚風拂過樹葉時沙沙簌簌的聲響,人聲和零碎的腳步聲顯得很遠,野鴨在湖裡悠閒地遊著,盪開一圈又一圈的波紋。
陸端寧的眼睛很黑,臉色卻發白,站在樹下一動不動的樣子好像由古老咒術變化而成的一片幻象。
因為被施咒人用語言扎穿心臟,他被迫變回蒼白的紙人。
慕越發現,自己總是在做傷害陸端寧的事,他對小鹿心軟又愧疚,可對陸端寧,卻怎麼也控制不住那股無名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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