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時候又好象要把屁眼拔脫一樣,她羞澀地晃動著屁股,前面的洞口也流出了水,我把食指插進屁眼,中指插進前面的洞裡,兩跟手指僅僅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插弄她的兩個洞。
岑蘭在我兩個手指的插弄下,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雙手枕在床上,兩腿顫抖著,屁股高高的翹起來,整個屁眼都顯現在我眼前了,我先把蔭莖插進她的小|穴裡,然後一根手指插進屁眼,然後有規律的輕抽緩插,手指和蔭莖前後的插著兩個洞,兩個洞都收縮著用力的夾著我的手指和蔭莖。
岑蘭的Yin水也越來越多,流的她屁股和我的大腿上都是,她也把整個上半身都趴在床上,頭和胸都緊貼著床單,雙手迷亂的抓著枕頭,我感覺到差不多該是全力攻擊的時候了,就把蔭莖拔了出來,用手指沾了很多Yin水抹在她的屁眼上,感覺手指插進的時候已經很順滑了,就把Gui頭頂在了她的屁眼上。
雖然已經做了大量的工作,但是頭一次插入肛門還是很緊很難,只進去小半個Gui頭岑蘭疼哭了,不停地顫抖著,我用手指幫她揉動屁眼幫她放鬆肛門四周的肌膚,等她稍有放鬆的時候,猛的一下,整根Rou棒都插了進去。岑蘭啊的一聲大叫,拼命的搖著頭,嘴裡不停的叫著:“不行,不行,太疼了,受不了了,拔出來吧。”
我趴在岑蘭的屁股上,用力的頂著不讓她逃離,雙手在她的奶子上揉弄著,嘴唇緊貼著後背吻著她,不停的安撫她不要怕,一會就好了。我倆保持這個動作,蔭莖在肛門裡頂著,過了大致五分鐘,岑蘭也沒剛才那麼疼了,回頭吻著我,羞澀地告訴我可以動了,但是開始要慢慢來。
我抱著岑蘭的屁股,輕輕的把蔭莖拔出一點,她嗯了一聲,身體輕微的抽搐著,可能還是有點疼,我只好慢慢地輕抽慢插,她也嗯啊的輕晃著屁股,感受著蔭莖抽插屁眼的快感,她的屁眼果然不出我的意外,很緊很有收縮力,而且一夾一鬆的很有規律,好象會自動控制一樣。
我爽的是越幹越有興趣,越幹越有勁頭,動作幅度也越越大,岑蘭在適應了剛開始肛門插入異物時的不適後也開始享受肛茭的快感了,嘴裡不住的發出呻吟,並不時的告訴我可以用力操她之類的話了。
我站抱著她的屁股,開始大力抽插,每次拔出都好象要把屁眼乾脫落一樣,能看到屁眼裡紅嫩的面板隨著蔭莖拔出而被抽脫出來,用力插進的時候也可以把整個都插到深處,她也開始拼命的叫床了:“你操死我了,使勁啊,我要你操死我!”
由於我已經射了幾次,所以這次肛茭做了有半個小時,最後我抱著她的極富彈性的圓臀,把滾燙的全部射進了岑蘭的屁眼裡面,她不知道是舒服還是痛苦地哼哼個不停。當我把蔭莖抽拔出來時,看著被我的蔭莖操成了一個園洞的屁眼,裡面流出Jing液中還混合著縷縷的血絲,看上去真是淫蕩極了。
折騰了一晚上,我和岑蘭都很累了,於是我們連澡都沒有洗,就抱著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第24章 拒不招認的革命黨
“說吧,到底誰是主謀?”
我光溜溜的大刺刺地坐在安琪的床沿,像一個囂張的地主老財主那樣審判著跪在我面前的兩個美女,安琪和計筱竹也渾身赤裸著,兩張同樣清純卻又絕色的臉向上仰望著我,臉上都是可憐兮兮的表情,那兩對渾圓雪白的美臀,上面全是我巴掌打出來的紅印,看上去美麗而淫糜。
岑蘭遠遠的站在牆角,用雙手手足無措地遮擋著同樣赤裸的身體,一臉哀怨的看著我這個暴君行使家法。
計筱竹賣力地舔著我的蛋蛋,試圖用舒服讓我降低對她們的懲罰,那像吃冰棒似的吸水聲,相信在房間外面聽得見。
安琪也吮吸著我的Gui頭,努力地想將整支蔭莖都吞進去,但我的Rou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