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絨絨給她那班小姐妹打了個電話。百花居的小姐質量和數量,連金叔這種花叢浪子都能被牢牢吸引住,可想而知那裡的高檔,絨絨的小姐妹聽說她盤下了一家酒店,都高興地答應過來捧場子,百花居小姐輪換得是很快的,但輪換下來的小姐,那在本市也都是首屈一指的極品!
小姐的咋呼聲驚動了百花居的老闆,當他聽到這事後,接過電話痛快的表示明天就派一個經驗豐富的可以信任的經理過來,另外再派一批剛到百花居的漂亮妹妹過來坐檯,老闆拍著胸脯保證這批姑娘個頂個如花似玉,接著他淫笑著告訴我說:“飄少,哥哥我已經幫你檢驗好幾個了,純得不得了啊!”
那口氣,好像我要開窯子一樣。
放下電話,大胖不解的問我:“飄少,經理和小姐都是現成的,實在不行讓嫂子管也一樣啊,幹嘛要找別人?”
我看著絨絨,對大胖說:“經理到哪裡都能找來,問題是經驗,你能找來的都是野班子,百花居的可都是有經驗的,那不一樣……等過段時間上了軌道再交給你嫂子管也一樣,其實也無非就是坐個鎮收個錢而已……這些等以後再說,今天咱們好好樂呵樂呵,來呀,上酒!”
幾個服務員麻利的端上啤酒飲料果盤乾果什麼的,我讓大胖把他手下的小弟們也安排到各個包房玩玩。
絨絨給我和大胖哥倆倒好了酒便安安靜靜的坐在一邊,不一會兒,我們已經喝下了好幾瓶啤酒,絨絨見到我們杯子空了便給我們倒酒,然後不時的把水果送到我嘴裡,看得阿飛直樹大拇指,而大胖卻皺著眉頭看了我好幾眼。
喝了一會兒,大胖站了起來說有事,要先走了。我把兩人送出包房,絨絨也跟了出來,我看出大胖有話要對我說,便讓她進去,絨絨和大胖哥倆道了別,順從的進去了。
大胖饒有興趣的看著我:“我還以為你真轉性要從良了呢……嘿……百花居挖來的?”
我知道他說的是絨絨,但還是和他裝糊塗:“說什麼呢?沒聽明白。”
大胖拍拍我的肩膀:“我這眼睛看人一看一個準,要說她沒坐過臺我立刻就從十樓跳下去……我說飄少,金老爺子可是花叢中滾過來的人,那眼睛比我還毒,你玩玩可以,要真把她領回家去你家老頭子看出來了怎麼辦?就憑你的家世,你想想這可能嗎?……行了,我也不和你多說,我想怎麼做你自己心裡應該有數。”
說完,大胖帶著阿飛向樓下走去,等到看不見他的腦袋了,聲音卻又從樓下傳了上來:“我說飄少,現在開始,這裡可就跟我沒什麼關係了,你負點責多掙點,怎麼著也得把我和我小弟們的酒錢掙出來啊?”
我大笑起來:“少不了你的!”
說完我轉過身子,卻發現包房的門開了一個縫,進門後我看到絨絨臉色蒼白的坐在沙發上,她見到我進來,滿臉堆起笑容:“飄飄,來唱歌給我聽聽好不好?”
我坐下握住她的手,發現她小手冰涼。
“你聽到了?”
我問絨絨,絨絨先是搖了一下頭,接著又把頭點了點。
“你別聽他瞎說,等有機會了我帶你見見我家裡的人。”
雖然這不是我的本意,但我不得不這麼說,我不想讓絨絨太難過。
絨絨把臉貼到我肩窩裡小聲說:“飄飄,我沒事的……”
接著她把小嘴湊到我耳朵邊:“我什麼都可以不要,只要你讓我像小麗那樣永遠陪著你就行了,哪怕你以後結了婚……”
我說不出什麼來,只能更用力的把她抱緊。
酒店裡有的是多餘房間,絨絨便決定直接在這裡住下了,面對新任的老闆娘,服務員們當然是極力巴結,看著絨絨意氣風發的模樣,我覺得心裡好過了些。
這時加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