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的越緊,她便不再掙扎,她是最曉得如何讓自己適應,以及如何自保了。
“那……皇上……想……要什麼?”吳汝佩斷斷續續的問道。
蘇墨辰湊到她耳邊,將手指放到她的心口處,冷冷的說道:“朕還要愛妃這裡的東西。”
吳汝佩快背過氣去,眉頭皺的深深的,:“從臣妾進宮那一日開始,臣妾的心便就只屬於皇上,皇上今日何處此言呢?”
“哦?”蘇墨辰掐的更緊,顯然對她的回答不滿意。
該怎麼辦?吳汝佩腦袋缺氧,完全思索不到辦法。對,既然自己找不到出口,只能反咬一口了,從對方找出口。
“皇上,您寵幸臣妾的原因不是為了保護皇后娘娘麼?所以臣妾不過是您手中的一枚棋子,一個玩具,主人在下棋的時候,怎麼還會在意棋子是不是有心呢?”頓了頓:“棋子有心,便會牽絆主人,不能奮力向前,那麼結果只會滿盤皆輸!”
蘇墨辰竟然真的慢慢鬆手,嘴唇抿的緊緊的,眼角的淚痣冰冷駭人。
吳汝佩慌忙大口的呼吸。
蘇墨辰若有所思的望著不停喘息的吳汝佩,慢慢的抬起她的下巴,冰冷的望著她:“像愛妃這樣不會吃酸捻醋的女人,朕心裡是該高興還是難過呢?”
“恩?”
“愛妃心裡明知道朕在利用你保護別的女人,卻不生氣,也不吃醋,朕是該高興愛妃的大度,還是該難過愛妃心裡一點也沒有朕呢?”蘇墨辰像是很感興趣似的,耐心的解釋給她聽。
吳汝佩半天沒弄懂。
蘇墨辰卻突然的笑起來,捏了捏吳汝佩的臉頰道:“朕說過主動權從來都只在朕的手中,別人休想,尤其是一顆棋子。”頓了頓道:“朕只喜歡自己的東西完全屬於自己,得不到的東西朕寧願毀掉!”
吳汝佩一頓,那日的話又蹦到她腦子裡:若是朕,寧願和她一起下地獄,也不願看她和別人逍遙快活。但是這和她有毛關係呀?她又沒有亂勾搭,況且就算現在她想亂勾搭,也勾搭不上呀!
總結起來說就是,他有病,她沒藥!
有宮人唱喊:“太后駕到,蕭妃駕到。”
蕭詩兒扶著蕭太后坐在外間的軟榻上,立即有宮人過來斟茶,吳汝佩也來不及換衣服,只得整了整凌亂的衣服隨蘇墨辰一道出去。
“兒子給母后請安。”蘇墨辰躬身行禮。
吳汝佩直接跪倒地上:“臣妾給太后娘娘請安,太后萬福金安。”
蕭太后掃了一眼跪在地上僅著中衣的吳汝佩,將手中的茶盞往几上重重一擱,茶水立即灑出來,旁邊的宮人慌忙來收拾,卻被蕭太后厲聲喝退。
吳汝佩慌忙跪趴在地上,蕭太后冷冷的望著地上的吳汝佩:“現在什麼時辰了,竟然還衣衫不整,成何體統!”
“太后贖罪。”吳汝佩皺眉,這是來找茬的,欲加之罪,不能解釋,越解釋罪越大。只是眼前這也是罪呀,以自己多年的寫作經驗,這個罪是要上夾棍啊,還是要上板子呀?
就在吳汝佩思索的時候,卻聽見蘇墨辰輕笑的聲音:“母后息怒。”蘇墨辰勾著笑意走到蕭太后身邊,親自給她重新斟了杯茶,遞到蕭太后手中。
“皇帝,紅顏禍國,這個道理你不是不懂,當初你的十七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被送走的,你當知道這事情的輕重!”蕭太后結果茶盞語重心長道。
吳汝佩覺得這個蕭太后太狠了,就這樣輕飄飄的把她給定位到個十七爺一個等級的罪行上,難道她也要被送走?那這個算不算她夢寐以求的事情呀?忍不住,心裡有點高興。
“母后言重了,昨日朕去吳妃那,將扳指遺落在儲秀宮了,吳妃便親自送了過來,她本來送完之後就要走的,是兒臣發現她身上熱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