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父皇只大哥一根獨苗,大哥千萬不能有所閃失。我無所謂,而且我會隨機應變。我對俗務不太瞭解,大哥可請教白大人,怎麼尋找機會。”
金鴻國太子感覺良好地走了。姜鏘趕緊閉門睡覺,她已經一夜未睡,再加三公主的體質顯然不怎麼樣,早已困頓不堪。
宋自昔半夜翩然進入官驛後院。不料白群飛接受太子重託後回去輾轉反側睡不著覺,半夜忽然想出個好點子,他躁動得睡不著,想去後院看看太子睡沒睡,卻是正好看見宋自昔如鬼魅一般的身影閃過。他當即大喊起來。
宋自昔剛好已跳入公主的臥房,聽見聲音知道暫時出不去,只得先撩開紗帳打算先制住公主,不料仔細一看,被子下面竟是一捆紮成棍狀的薄被。宋自昔暗呼一聲不好,連忙一個飛身,靈巧地鑽入床底下。可是更加出人意料的是,他在床底下重重撞到了什麼。輕輕撩起床帷一看,落入宋自昔眼裡的是掙扎著走出夢境,很不情願地強睜眼睛的三公主。宋自昔才發現他一半身子壓在公主身上。宋自昔腦袋裡閃過無限可能,卻無法做出確認,只能一把捂住公主的嘴,輕聲道:“本來想跟公主談幾件事,不料被人發現。贖罪贖罪。”
說話間,外面也傳來嘈雜聲,與燈燭的亮光一起穿透窗戶。姜鏘再困再累也不得不清醒了,她來不及想別的,伸出一枚手指頂開宋自昔捂住她嘴的那隻手的手腕,大聲對外面人道:“什麼事?”
白群飛大聲回答:“卑職看見有人闖入官驛後院,正在搜尋……”
而剛剛起身的金鴻國太子直接就一腳踹開姜鏘臥室的門,慌張地道:“等不及了。三妹別慌,是大哥。有賊人進了你的房間,大哥很擔心。”
姜鏘乾脆利落地指揮:“有勞大哥。你們搜吧。床上是一捆被子,別擔心,我怕暗殺,晚上睡在床底。天熱我穿得少,你們不可掀開床帷。搜完請將門反鎖,我明天醒來會喊你們開門。”
太子與白群飛如今已非常信服姜鏘,因此分毫不差地照著姜鏘吩咐的做,誰都沒低頭探一眼床底,只有幾隻大腳在姜鏘與宋自昔眼前晃來晃去,晃了會兒便關門走了。
姜鏘與宋自昔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兩人也這才赫然發現此刻的床底風光異常曖昧,一時反而驚得不敢動彈,比金鴻國太子闖進來時候還可怕百倍。等腦袋裡的暈眩過去,宋自昔連忙翻身下來,平躺在地上,雙手交叉放在胸口以示光明正大,一動也不敢多動。床不大,床底更是狹小,兩人並排躺著,只能肩並著肩,肌膚相觸,呼吸交錯。天氣本來就熱,這下床底更加燥熱。
姜鏘有生以來,活那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一時不知如何應付,渾身僵硬如小女兒。她非常緊張地擔心,萬一宋自昔不老實,可白大人他們又已被她騙出門,她該怎麼辦。此事她睡意全無。
聽著院子裡漸漸平息的人聲,宋自昔心裡想了很多開場白,開口卻完全是身不由己地問:“請問,公主與吳王是怎麼回事。”
姜鏘一怔,扭頭看向宋自昔,昏暗的光線中,她看出宋自昔一臉糾結後悔,便轉回臉沒回答,而是若無其事地道:“我剛剛想出一對很工整的對聯:樑上君子,床下美人。呵呵。你看橫批應該是什麼?”
聽著姜鏘口吻的平靜,宋自昔忽然感覺到渾身的羞辱,他忍不住側身對著姜鏘,盯了半天,賭氣地道:“橫批:吳王到地是怎麼回事?”
姜鏘直視頭頂的宋自昔,雖然覺得非常不自在,可依然平靜地問:“你替自己問,還是代別人問?”
“啊,對不起。”宋自昔被問得心裡一凜,立刻想到自己的一重身份是太子好友,姜鏘當然不會正式回答他。可他還是忍不住抱怨:“你精明得不像一個姑娘家。”
“由著你們打打殺殺才是姑娘家?這十天我該怎麼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