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是學宮司危,汝等可聽過我的名字?!」
衛士首領冷笑:「乃公沒聽過!」
「左右。」
「給我抓起來!!!」
等到了李觀一和瑤光一起回去的時候,左右的人都神色古怪,李觀一翻身下馬,然後伸出手,瑤光搭著他的手臂也跳下了戰馬,自有麒麟軍的將士將這馬兒帶走。
李觀一換了這一身威嚴肅穆卻又繁重的朝服,重換了一身簡單樸素的衣服,握著赤霄劍,赤霄劍老老實實的,一路上一聲劍鳴都沒有發出來。
就好像是悄悄上車,然後努力地屏住呼吸的流浪貓。
努力的把自己的身軀收縮在陰影之中。
然後不發出一點聲音,生怕被發現然後放下似的。
李觀一拔出赤霄劍,這把神兵的鋒銳,堅硬程度都極強,且有龍元劍氣的特性,持此劍器,有利於廝殺,李觀一的手指拂過劍身,最後將劍收好,佩戴在腰間一側。
赤霄劍發出一聲清鳴。
然後主動去碰觸敲打李觀一佩戴在後腰的秋水短劍。
得意洋洋的模樣。
凌平洋一臉遲疑的模樣,對李觀一道:「主公,這,這……」
李觀一見到凌平洋猶豫不絕的模樣,道:
「平洋,怎麼了?」
凌平洋整理思緒,最後苦笑一聲,道:「這,末將不擅長言辭,就請您來看看吧。」他引著李觀一往內走去,忽然就聞到了一陣陣酒氣。
李觀一怔住,看到了在桌子旁邊喝茶的文鶴。
以及,癱軟在旁邊的一名青年。
這青年模樣溫潤寧靜,身上酒氣和淡淡的香氣混合著。
李觀一怔住,道:「文鶴先生,這位是……」
文鶴道:「哦,這個不是主公的熟人麼?」
他灑脫一笑,道:「是我的錯,沒有解釋清楚,這位叫做文靈均,主公佔據江南之後,上表中州,以封侯,佔據天下的大義這一步戰略,就是他寫信給你的。」
「我和他喝了個舒服,他非要來我們這裡。」
「實在是盛情難卻,盛情難卻。」
「啊呀,我就只好把他帶來了!」
李觀一視線落下,看著文鶴身上的繩索,聞著空中那種特殊的酒味,只是聞到了味道,長生不滅功體就已經開始自行運轉解毒。
李觀一伸出手,按在文靈均的脈搏上。
他看著那邊的青年,道:「文鶴先生和文先生是喝酒?」
文鶴笑道:「是好酒。」
李觀一道:「文鶴是給文靈均先生喝了摻了酒的麻沸散吧。」
文鶴笑道:「主公果然懂我。」
「我們果然是一樣的人!」
李觀一頓了頓。
他覺得自己的道德底線受到了巨大的挑釁,嘆了口氣,道:「文鶴先生,往後勿要做這樣的事情了。」文鶴笑著道:「放心,放心,文靈均是君子,不會遷怒主公。」
「況且,他本身就支援赤帝正統之名,主公手中有赤霄劍,皇室則是代表著宗室八百年的傳承,各自都有一部分名望在。」
「他本來就只是在遲疑。」
「而一直都是受朝廷恩德的他開始了遲疑,就代表他其實也不信任宗室,某所做的,不過只是順水推舟罷了,主公放心,他已來此,就已經回不去了。」
李觀一道:「文靈均先生,是要來我們這裡嗎?」
文鶴道:「我已經模仿他的筆跡,給他學宮所有的好友寫信說他來這裡了,君子一言九鼎,自不會後悔。」
李觀一:「…………」
文鶴先生果然就應該在自家養著!
文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