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叔父,沒什麼事我下去了。〃
楚汐剛返身想離開,柯以昇突而說:〃等等!〃
〃叔父?〃
柯以昇盯著他,緩緩的問:〃楚汐,你說我待你怎麼樣?〃
楚汐有些莫名:〃很好啊。〃
〃。。。。。。你剛從英國回來的時候,看見家裡出那麼大的事,一急一氣病倒了,是我照顧你、看著你,那時你那麼弱,那麼單薄,躺在那裡好像隨時都會死去一樣。那個時候我就跟自己說,我一定要好好保護這孩子。〃
柯以昇的目光竟然有些傷感,〃以前你住在我這裡的時候半夜睡不著,都是出來和我一起小酌兩杯,有什麼事也是第一個告訴我,什麼都不會隱瞞。。。。。。那個時候我經常鼓勵你說你以後一定會成功,可是現在你成功了,搬出去了,有自己的一方天地了,卻再也不回來像以前那樣陪我一會兒了。〃
柯以昇微微的嘆了口氣。這個男人在黑暗權力的巔峰站立了這麼多年,早就練得聲色不動波瀾不驚;偶爾一聲嘆息,就讓你負擔重到難以承受。
楚汐想說什麼,被柯以昇打斷了。
〃楚汐,我這麼喜歡你。。。。。。我絕對不會害你,你知道嗎?〃
楚汐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得點點頭。
〃你聽話點,我不會對你不好的,知道嗎?〃
楚汐猝然退後一步,〃我該走了。〃
他大步往樓下走,柯以昇久久的注視著他,半晌沒有移開目光。
楚汐的狙擊手已經在高處埋伏,然而站得高不一定看得遠。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鹿死誰手,唯有天知。
交貨時間是晚上八點,鄭平西裝革履走下車,楚汐站在碼頭的小船上等他,貨輪那邊的手下在等待接應他們檢貨。鄭平走過去看到楚汐就笑了,問:〃手怎麼樣了?〃
〃不用你操心,〃楚汐轉過身比了個手勢,那邊手下點點頭,在風中對前方吼:〃開船!〃
小船在漸漸暗下來的夜色掩護中向前方駛去,楚汐看看錶,突而抬頭對鄭平客客氣氣的笑道:〃鄭先生跟我來,我有件事跟你說。〃
鄭平不解:〃到哪裡去?〃
楚汐走出船艙來到甲板上。這是事先和狙擊手越好的,因為夜晚可視條件差,楚汐將在甲板上開啟照明作為動手的訊號。鄭平跟他來到甲板上,還恍然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一樣在嘴裡調笑:〃喲,這不是泰坦尼克那樣的豪華客輪,否則楚少你美人在側迎風玉立,倒是很浪漫的一件事。。。。。。〃
楚汐一手搭在船欄杆上,冷笑反問:〃你上次說你喜歡我是為什麼?〃
鄭平哈哈一笑,對他大聲說:〃沒有為什麼,我。。。。。。〃
他的後半句話在風中被淹沒得支離破碎,楚汐沒有聽清楚,他剛準備伸手開啟照明,鄭平突而猛地撲了過來!
楚汐一驚,剛打算掏槍,然而鄭平的動作就像是剛出籠的野獸一樣迅捷,只在一轉眼間就把他結結實實的按倒在甲板上。楚汐怎麼說都是軍火世家的公子,玩槍很在行,身手也是會一些的;他一個擰腰反按住鄭平,另一隻手去摸照明燈的開關,結果還沒有摸到就被鄭平中途抓住了手。
〃你。。。。。。〃
鄭平什麼也沒說,一手按住楚汐一手狠狠板住他的下巴,低頭兇猛的吻了下去。他的吻有種野獸撕咬獵物一樣的味道,毫不留情的蹂躪那平時總是抿得緊緊的、永遠不會對他說出什麼好話來的薄唇,強迫楚汐撬開牙關,帶著一種極其下流極其情 色的意味舔吻他的牙床和舌尖,直到感覺到楚汐的掙扎慢慢微弱,他一隻手拼命的推著鄭平的肩膀,然而那微弱的掙扎最終也只能起到催情一樣的效果了。
鄭平重重在楚汐唇邊咬了一下,感覺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