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不少人皆是頻頻點頭。
在這個禮法森嚴的時代,對先前不敬,可不是什麼好的。
嶽不群仍未止住。
“說句實話,若是您於昨日,或者明日前來,師弟或許還會感到幾分敬重,也願意與師兄理論一二。”
“可是今日,當著天下英豪的面,小徒成親之時,你這般行事,是否有失師長之風?”
無數人皆是贊同嶽不群的話,可是看著來勢洶洶的封不羞等人,沒有幾人敢開口附和。
眼看著好好的參加一場婚宴,竟是變成了一副即將火拼的架勢。
那些普通的鄉紳富商們皆是悄悄的縮了縮脖子,再次往後退了退。
儘量讓自己顯得不是那麼引人注意,免得到時被殃及打鬥起來被殃及池魚。
演武場邊上僻靜之桌。
向問天對任盈盈低語聲說道,
“聖姑,這裡情況看起來不大妙。”
“那來人應該便是左冷禪安排的劍宗之人,我們在華山客棧裡見過,分明有意找嶽不群的麻煩。”
“今日之事怕是免不了一陣火併,要不我們先行下山吧!”
任盈盈略一沉吟,微微搖了搖頭,聲色清冷說道,
“不必,我們靜觀即可!”
向問天緩緩點了點頭,他也就是那麼一說。
真要打起來,牽累了他,還真以為天王老子是吃素的呢?
不過為了任盈盈的安全,還是對著某處打了個手勢。
先前散開的一眾手下,緩緩向著這邊靠攏,隱約將任盈盈保護其中。
嶽不群的話落下,封不羞臉色鐵青,面目猙獰。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嶽不群!”
“你少在這裡假惺惺的!什麼君子劍嶽不群?我呸!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
而後冷喝一聲。
“嶽不群,當年對我劍宗之人大肆殺戮,今日可敢與我決一死戰?”
嶽不群對於封不羞的謾罵,絲毫沒有動作。
臉上依舊笑呵呵說道,
“封師兄,言重了。”
“劍氣二宗之事,世人皆有定論。你又何必糾結於往事?”
“若是你願重歸華山,我嶽某人也不是那等小肚雞腸之人。未必不能將你們重新收錄華山門牆之中。”
聽著嶽不群,這般大氣大度的話。
一眾賓客皆是不由得交頭接耳,紛紛點頭稱讚。
不愧為華山君子見嶽不群,都被人搗亂愛徒婚禮,當面謾罵,仍舊是溫文爾雅不見絲毫怒意。
單是這份氣度容人之量,絕非是一般常人能及。
封不羞聽了嶽不群的話,更是嗤之以鼻。
“嶽不群,你在我們面前惺惺作態!”
“就你這心狠手辣的偽君子,也配收錄我們?”
“今日你若是不敢動手,就趁早灰溜溜的滾出華山吧!”
嶽不群神色微微一冷,滿是寒意盯著封不羞三人,當目光落在他們三人不遠處的陸柏身上之時。
心中也是瞭然不少。
隨即,對著臺下眾人拱了拱手,歉然道,
“諸位賓朋,此乃我華山派事務,因之使得諸位受驚,乃是嶽某人安頓不周,還請多多恕罪!”
一番話合情合理,有理有據,更是讓不少第一次前來的人大生好感。
“嶽掌門言重了!”
“此事與嶽掌門何干?”
“是啊!分明是有宵小搗亂,嶽掌門君子之風當為世人稱頌!”
“不錯……”
封不羞怒視眾人,
“誰?誰在說話?有種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