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了麼?”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由遠及近,很快門便被人從外推開,門外站著兩抹熟悉的身影,赫然便是任逍遙與雲追月兩人。
兩人一瞧見軟榻上端坐的白色身影,一前一後的開口,“好啊,小風兒你竟然一個人偷偷溜回房間不理我們,你可知我們等你等的脖子都變長了啊!”
“風兒都回來了,為何沒去找我們呢?我們可在亭中對雪飲酒,可就少了你一人啊!”
負清風回過神來,將心中那一絲異樣甩去,起身朝兩人走去,“在宮宴上呆的有些頭暈,只是回來坐一會兒,正想去找你們你們便來了。”
“我就說罷,那什麼宮宴可不是能吃的,走走走,我們喝酒去!”任逍遙長臂一伸,勾住負清風的肩膀便走,卻被負清風拉住了手臂,疑惑的回首,“怎麼了?”
負清風伸手撥開了任逍遙頸邊的銀髮,踮起腳尖瞧了瞧,一臉認真的開口,“胡說八道,你的脖子何時變長了口追月,我們走,不跟說謊的人一塊兒走。”說著,般掙脫了任逍遙的手臂,拉著雲追月便走。
“啊?”任逍遙聞言錯愕的揚眉,見兩人走遠,趕緊跟了上去,“哎哎,我說小風兒開玩笑的話怎能當真呢?我不管啊,你可牽了雲追月的手,我也要牽!”
負清風立即旋身,眯著鳳眸將任逍遙上下打量了一遍,“牽著你啊,可以,拿根繩子圈你脖子上,我便牽!”語畢,拉著雲追月施展輕功飛身而起,轉眼間便消失在門前!
任逍遙一愣,反應過來簡直要氣死了,“啊啊!小風兒,你死定了!你現在是越來越沒規矩了,竟然連我都敢捉弄!看我今日抓著你,怎麼懲罰你
肘中戲要的丫鬟們瞧見那夜空中一來一去的兩抹身影,都不禁失笑”。少爺與任先生又在玩兒了呢?”
“是啊,今日府中可真是熱鬧,夫人好久都不曾這麼高興過了!”
“今年老爺少爺,雲少爺,任先生都在,完全是大團圓了,夫人自然開心了!”
“少爺與任先生也不像以往那麼疏離了,而是如此和樂,讓人看著就舒‘s………
“是啊,現在少爺真的變了好多呢?這個將軍府便該是今兒這般的光景,讓人瞧著心中覺得幸福開心。”
雲追月被負清風拉著跑了十幾圈才放過他,這麼一比起來他才發現他的輕功與他們二人相比真的差了一截,罷了,他還是當今看客罷。風兒似乎很久都沒有這麼放鬆過了,讓她與任逍遙玩玩也好,放鬆放鬆心情。
“雲兄弟也在這兒呢?”雲追月方才步入長亭便聽到一道柔軟男聲,轉眸望去,只見欄杆邊倚著一抹修長的粉色身影,當即一笑,拱手道,“原來是雲先生,雲先生怎麼不在房中休息呢?”這個雲天卻的功力真是不容小覷,他直至進了亭中才發現他的氣息,而他並沒有刻意掩藏。都說雲天卻風流成性,手無縛雞之力,依他看,他的功力絕不在他之下!這個人掩藏的夠深哪,他始終看不透他的舉止,他究竟為何要突然投靠雪國?若說是為了風兒,十分之一的可能或許是,但絕對的原因絕不是因為風兒!
“躺的久了覺得犯暈,便出來走走,酒果然不是好東西……。”雲天卻伸手輕撫著眉心,只覺得整個人昏昏沉沉,頭暈的厲害,負清風給他喝的究竟是什麼酒?這次倒是失算了,原本以為他也會喝的,沒想到他竟滴酒未沾,反倒是將他放倒了。
雲追月聞言一怔,想到下午時的情景不由輕笑,沒想到這流連風月之地的雲天卻酒量竟如此之差,都可以與風兒相媲美了。關於風兒突然間不能飲酒這伴事他一直在調查的,他也問了任逍遙可那個老小子嘴可嚴得很,怎麼都不肯說,他也只有無奈。
“你笑什麼?“雲天卻不解的蹙眉,他現在的樣子很好笑?
“雲先生別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