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兵器,只是一把鐮刀而已。
齊遠戰收了戰鬥時才會出現的架勢,拂了拂衣袖,一臉的惱怒。
“這東西,你去給我碎了它!”
根本不值得他親自動手。
傅易恆卻是按兵不動,多了一個心眼,笑說:“呵呵,這可不行。這玩意兒突然出現,肯定有蹊蹺。我可不會輕舉妄動。”
齊遠戰鄙視了他一眼,旋即飛身靠近,卻就在靠近噬魂接近最後十步的距離時,猛然之間一個心驚,飛速的後撤,卻也已經晚了一步。
一道白光乍現,猶若曇花一現,不過眨眼之間,便消散在空中,彷彿剛才的一切根本就從未發生過似的。
傅易恆皺眉,轉頭去看,已然見到他胸襟之處鮮血直流,堪比盔甲的法袍就這麼裂開了一道大口子,露出了裡面的血肉。
“這……”他極為的不解又愕然。
驚奇!
這鐮刀,果然如他一瞬所本能感覺的一樣,果真是十分的詭異!
齊遠戰眼底佈滿陰鷙,目光冷煞駭人,直盯著那懸浮沒動的鐮刀,已然見到上面留著自己的血,正在隨著鋒芒銳刃滑落而下,可見適才的一切都是真的,自己中招流血也是真的。
“這東西,應該沒那般簡單。沒想到,我也會有看走眼的時候。”
傅易恆不雅的翻了個白眼,抿嘴之間,心底劃過一抹算計——如果齊遠戰被殺,勢必第一弟子的位置就是他傅易恆的了。
“這東西太過詭異,我看還是悠著點。莫要逞強。咱們兩人聯手應對,應該才能抗衡。齊師兄,你千萬別衝動啊!”
他知道,只要他將這東西說的越強大越奇詭,他心底的不甘就會越強烈,一定會十分衝動的自己一個人出手。
到時候,他不死也傷,那就連這一次剿滅那小子的事,也都只能他傅易恆一個來擔當主持,這事的賞罰自然也只會是,贏了他得賞,輸掉責任就會落到他這位齊師兄的身上。
他何樂不為呢?
齊遠戰惱恨不已,聽到一邊傅易恆的話,更是火冒三丈。
但突然之間,他好似會過意來,似乎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過於衝動了?
“的確不能太過沖動。這兵器一定是那小子操控著,我們不如也操控飛劍來對敵。”
他一這麼說,一把精緻的玉劍便從他丹田紫府飛出,朝著那鐮刀衝去。
“叮”一聲,火花四濺。
兩把兵器就這麼在半空交戰起來,但玉劍不過行了十次刺擊,劍尖兒就被磨平,更還周身龜裂,猛然一下就這麼給碎了!
傅易恆就見齊遠戰一口精血噴出,因他的玉劍被毀,而遭到了反噬。
他心頭凝重了起來,覺得那操控鐮刀的小子,已經算得上是一個奇才了。
御劍之術和操控這鐮刀攻擊其實也是同一個道理,只是兵器不同類而已,但也足夠讓人判斷出對方的能力不弱。
“齊師兄,你沒事吧!”
齊遠戰差一點從天空跌落下來,落了一半才猛然定住,重新飛入高空與傅易恆並肩而立。
“你覺得呢?”
這話明顯的帶著怒火,但傅易恆卻是無所謂,他此時此刻在乎的還是這不遠處慢慢悠悠壓過來的鐮刀。
仔細的打量,這鐮刀周身光澤如新,流動著一股股隱隱的力量,一種十分古老的氣息散發而出,讓人不禁有一股滄桑之感。
兩人這才明白,這鐮刀不同凡響。
“氣息內斂,隱而不發。比之極品仙劍猶勝太多,定然是一把不得了的兵器。”
“不錯。傅師弟,適才我沒聽你勸告,還真是吃了大虧了。”
“師兄莫要自責。一次失敗,不過只是過於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