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強大的一個人。

他，居然就是回來復仇的那個至上鬼聖，難怪，難怪……

他的目光極為羨慕的投向了一側不遠的邪凌雲。

隨之，他做出了一個連自己都無法置信的決定。

“大長老，我也想離開天聖宗。”

“你，你說什麼？”浮在這才略微壓制了心頭的驚恐和怔懼，怒不可遏的看向自家這徒弟，“凝元，你到底在說什麼？你再給老夫說一遍！你叫什麼？你可想好了。那個地方，若非沒有老夫的推舉，你根本是加入不了的。”

“已經無所謂了。有了至上鬼聖的迴歸，想必那個地方也遲早要被拆掉。那個地方，就是你們培養暗人的地方吧！別以為我不知道。”

“暗人？”眾人皆驚。

聖界的暗人，生死不懼，只聽命於各個勢力的頭目。

但受教之地，卻是那個可怕的勢力。

傳聞，那個勢力的背後，有一個十分可怕的人。

很可能是來自於更高世界的人。

原本聽到凝元這麼說，玉老頭還以為他這是見風使舵，但仔細一想，他根本無法確定自己的能力有多麼強大，能否撼動那個勢力，甚至於撼動他此時所在的宗門，憑什麼這麼說？

那麼，目的也就十分明顯了。

這個小子其實也是在賭。

他其實也是真想離開天聖宗的。

“小子，你說的那個勢力，該不會說的是煞獄吧？”

凝元恭敬的低首抱拳道：“回稟前輩，我說的正是這個地方。”

“難怪！原來如此。這就是我當年會輸的理由嗎？知道鑰匙存在的人，也只有那個人了。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老夫一定會弄清楚的。小子，你就加入……”

“等一下。前輩。我雖然此刻已經離開天聖宗，但我並不想加入聖劍門。”

“哦？”玉老頭本來想網羅這個小子，讓他加入聖劍門，沒想到他卻這麼說。

寬為也不喜這個小子，連忙勸阻道：“聖主大人，他既然不想，就讓他去吧！”

凝元也知道這寬為長老根本不喜自己，馬上也附和道：“是啊！前輩還是讓我自己選擇吧！我的選擇，也希望前輩一定要答應。”

見他迅速跪拜而下，十分真摯，讓玉老頭一愣。

“你這意思是？想拜老夫為師？”

“不。若是如此，邪兄弟又將至於何地？這不就成了對他的一種挑釁和侮辱嗎？他會覺得這是一種恥辱，而和我交惡，這並非我所想。”凝元趕忙解釋。

“那你的意思是？”玉老頭好奇了。

同時也看了一眼一直淡漠的邪凌雲。

他到底打算怎麼做？

“前輩，我只是希望邪兄弟能夠指點我陣道，以及術法咒印方面。等我學成，我便會助聖主大人您一臂之力，為您所用。而這其中也不存在什麼背叛和師徒的關係。只是一種各取所需。”

“呵呵呵呵……”玉老頭突然低低一笑，倒是覺得這小子是個聰明的，這如意算盤打的倒是不錯。

不存在嗎？

恐怕不是吧！

“前輩何以發笑？”凝元忽而一問，心中也是頓時明白，或許自己的算盤打的太過於好了。

以至於，讓這位唯一的至上鬼聖覺得吃虧了。

“可以。”邪凌雲驀然一笑，倒是很好奇，這凝元倘若學成，會去做些什麼？

玉老頭陡然轉身，十分詫異的看向邪凌雲。

“小子，你……”

“師尊，放心。只是指點而已。又有何不可呢？但凡鬼道中人，能幫則幫。別忘記，鬼道一直被打壓，就是因為聖界之人那一句‘仙分五等，鬼仙最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