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分外晃眼,默默的戴上了那頂隱藏身份用的鴨嘴帽。
“那你不彈琴的時候,我做什麼?”就在陳楚凡已經沮喪到無以復加的時,女孩兒的聲音宛如天籟般在他耳畔響起。
激動之下,陳楚凡顯然開始不經過大腦的胡言亂語了:“你們三個可以在島上鬥地主啊!那天蘇秀清來W市玩,聽說你們一起鬥地主挺開心的!”
女孩兒默然片刻,惱火的轉頭瞪了一眼不知所謂的陳楚凡,嗔道:“那是不是萬一我們想要打麻將了,你就準備再找一個幫我們湊成一桌呢?”
“啊?還找?不要了吧?真想打麻將缺人了,不是還有我嗎?”陳楚凡實誠的應道。顯然少年此時的智商已經直接跌到負數,大腦處在罷工狀態之中。
葉思穎似乎感覺已經沒法跟陳楚凡溝通了,看似圭怒的瞪了身邊的少年一眼後,直接加快了腳步朝前走去,將後腦勺留給懵懂中的少年,也讓陳楚凡沒能看到當女孩兒轉過頭去時,那嘴角不自覺盪漾起的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
而當反應過來的少年追上前時,這絲笑意早已經從女孩兒的嘴角消失。抿住的**,重新顯得分外平靜。
“思思……”
“好了,別說了!我說了會好好想想,你總要給我些時間吧。”葉思穎打斷了陳楚凡的話,重複著自己的觀點。
雖然說辭沒變,但陳楚凡聽的出女孩兒的口氣變得鬆動了許多。心裡輕鬆不少,卻怕會適得其反,不再開口繼續逼迫女孩兒什麼,開始悶著頭陪著女孩兒朝著寢室走去。
離開了南湖邊,到女生寢室本就只有短短的二、三分鐘路程,加上女孩兒刻意加快了腳步。在陳楚凡感覺一瞬間的功夫,兩人便再次回到了那熟悉的藝術系女生寢室院門之外。
默契的走到那顆院門外的樹下,葉思穎不捨的再次將球球遞還給身邊的少年。這次,陳楚凡也再沒有理由繼續賴在女孩兒身邊,只能默默的接過立了大功的小東西。隨後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包裝精美的長方形盒子,遞了過去。
“送給你的!”少年小心的說道。
“我不要!”葉思穎乾脆的拒絕道。甚至沒有問盒子中包的是什麼東西。
“收下吧,如果你想好了,願意見我了,就用它發個簡訊我,不管離你有多遠,不管我有多忙,我都會方一切,立刻趕到你身邊來看你!”陳楚凡沒有收回遞出的手,誠懇的說著麻麻的情話。
葉思穎沒有立刻開口接話,依然沉靜的表情也讓陳楚凡判斷不出自己下定決心的腑肺之言究竟有沒有能感動到眼前這個秀麗的女孩兒,只是女孩兒依舊沒有伸出手,這讓陳楚凡感覺很是失敗。
“還是不了!如果我想好了,我會讓小熙發簡訊你。好了,不說了,我先回去了!”猶豫了很長時間,最終葉思穎還是搖搖頭,拒絕了男人手中的禮物。
陳楚凡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默默的收回手中的禮物,勉強的笑了笑,道:“那我等你簡訊,希望不會等的太久!”
“那你就從今天開始祈禱吧!”葉思穎臨走時俏皮的話,倒是稍稍緩解了陳楚凡鬱悶的心情。
目送著女孩兒的背影穿過院門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陳楚凡抬手看了看錶,竟然已經近十點鐘。或許這便從一個側面看出了女孩兒對陳楚凡心目中的地位。他本以為跟女孩兒在一起最多呆了二十來分鐘,卻沒想到竟然已經過了九十分鐘。
根據愛因斯坦的相對論,陳楚凡得出不管如何自己絕不能讓葉思穎從自己身邊離去的結論。
“你要是敢想不通,我就把你虜到島上做壓寨夫人!”
輕輕的衝著女孩兒寢室所在的方向發了句狠話,陳楚凡便頹喪的準備抬步離開這裡。才十點半鐘,不想就這麼回酒店的少年,準備去找自己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