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試試,自己女朋友跟別人飄在花邊新聞上是什麼感覺。”
兩人距離不過二十厘米,談屹臣肩身微斜地靠在那,下巴稍抬,微闔眼地看著她:“遲霧,你敢去試試。”
跟個不熟的也敢深夜約會。
遲霧直視他一眼,垂在脖頸的髮絲被風吹的微揚,又重新落回灰色的薄開衫上,開衫裡頭是件白色吊帶,領口低,微微露點弧線出來,她拿過一旁的打火機擦火,輕描淡寫:“你猜我敢不敢?”
就這麼對峙了幾分鐘,沒轍,從小就是這樣,他硬遲霧更硬。
談屹臣拿過她的打火機,沒讓她點:“這事是我沒注意好,我認錯,以後也不會有下次。”
“沒,談屹臣,剛在一起的時候,你說你不干涉我的正常社交,同樣我也不會干涉你的,朋
友誰都有(),就算你願意▃()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我也不會覺得因為談戀愛就斷掉朋友關係能顯得多靠譜。”遲霧冷笑:“但這是不是不包括半夜跑出去喝酒喝到上臉還他媽跟我說只喝了兩杯?”
見他不說話,她補充重點:“然後就被拍了,到現在被掛在網上爆料。”
“”
“所以你管我想什麼時候,想找誰,想怎麼掛花邊新聞上。”她目光冷淡地微嗤一聲:“我們倆彼此彼此了。”
“是我想喝的嗎?談屹臣伸手把人攬過來往上提,自己低下頭逼近,一張臉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我也是被人平白無故的潑了一身髒水。”
她挑眉,不甘示弱地回:“那是什麼?有人按著你往下灌的?”
對視中,談屹臣突然扯了下嘴角,有種什麼都不想顧了的意思:“那你猜我那晚是從哪兒去的酒吧。”
遲霧睫毛動了下:“哪兒?”
“機場,從滬市飛回南城的機場。”談屹臣喉結冷淡地滾動了下,儘量掩蓋住眼裡的情緒:“我說我等著跟你見面,想跟你開影片,你跟我說什麼,你在跟朋友逛街,我那會就在你和陸喻的街對面。”
“”
菸灰缸裡的菸頭吊著最後一口氣散發出焦的菸絲味道,秋季的晚風吹到肌膚上微涼,秋蟲開始發出細微的鳴叫。
兩人互相對立,又陷入了那種要把人架在火上烤的焦灼,心臟連帶著情緒都被緊緊拉扯,連空氣都一瞬間彷彿稀薄。
沉默了一會,理了一下那天發生的事,同時也意識到她沒看到的視角發生了什麼事,是一種怎樣的心情和心理,遲霧心跳微快,胸口起伏,喉嚨乾澀地開口:“你可以提前跟我說。”
“你覺得我為什麼不說?”談屹臣把額頭貼上她的額頭,喉結弧度微動,體溫相融,他低著聲問:“還是說驚喜這種東西,對你也是一種壓力?”
溫熱的呼吸交錯著,兩人幾乎是鼻尖相抵,遲霧右手攥著他肩頭的衣料,身邊蕩著他身上好聞的男性氣息,不知道怎麼繼續接這個話。
“坐在一起喝咖啡這種沒風沒影的小事,不值得我把它拎到明面上去問你什麼,我不想你不開心。但我也會想,想你他媽為什麼不能實話告訴我,你和陳檀在一塊能說,和工作室的老闆單獨吃飯能說,為什麼和陸喻不能說?還是這次以前,你也沒和我說實話。”
談屹臣垂著眼,邊呼吸邊和她近距離的對視,眼圈逐漸微紅:“我那天只要一閒下來就是在想這個事,自己花一晚上調整好,第二天高高興興地去機場接你,你就算再不滿意,我也只能做到這樣了。”
遲霧嗓子堵得慌,眼底也氤氳著一片紅:“那為什麼不直接問我?”
明明什麼事都沒有,偏要把自己搞成這樣。
“你給我問你的底氣了嗎?”談屹臣把手放到她的下頜和脖頸處,心裡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