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扎卡西不住的轉頭看著劉逸飛,生怕劉逸飛已經被天使嚇傻了一般。
扎卡西並不知道一名華夏人在設想這些事情的時候會有多麼的快感,當然對於一些叫嚷著華夏要有泱泱大國的風範,不要為了一些曾年往事而針對某某國家之類的華夏人來說,劉逸飛的這些設想簡直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韙了。
誠然,一個國家在與友好國家交往的時候,應該是有理有節,以展現我華夏泱泱大國的風範,但對於一個將手伸到你口袋裡要竊取你最美好事物的小偷或者強盜來說,一頓暴打是最好的選擇。軟弱只會讓強盜更囂張。
這些就是劉逸飛對於一些事物地理解。
不能不說劉逸飛在成為褻瀆祭司之後,對事物的看法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變得強硬了起來。
時間在思索中走得很快,就在劉逸飛第三次發笑的時候,鴨假打到了。
鴨假打是印度泥溪鴨的首都。是印度泥溪鴨少數幾個看上去還有幾分現代化風味地城市。
走下飛機,劉逸飛看著機場候機大樓頂上豎立的那杆印度泥溪鴨國旗,又一次的笑了起來。
扎卡西實在是忍不住了。口氣略帶擔心地詢問了起來:“買買提,你怎麼了?”
雖然扎卡西已經知道了劉逸飛的姓名,但還是用買買提來稱呼劉逸飛,可能這會讓他自己感覺到一絲故鄉的氣息。
劉逸飛又是一陣大笑,放在國內的話,劉逸飛是不會這樣囂張的,但在這個低劣到了極點的國家,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扎卡西啊。我是在笑這面國旗的古怪之處,一隻金色地老母雞,還代表什麼光榮勝利,我呸,呸,呸!”說到這裡劉逸飛一個勁的往地上吐口水了。
這讓扎卡西很無奈,那明明是一隻金色的老鷹啊,難道買買提欺負我沒見過世面?不過扎卡西仔細一研究,越看越象一隻老母雞,沒有辦法。只要和劉逸飛說話多了就會受他的影響。
而周圍的印泥人都用憤怒仇視的目光看著這兩個才從飛機下走下來不久的有錢佬。
劉逸飛與扎卡西之間用什麼語言都可以交流。當然將才劉逸飛用的正是當地最流行的本地語言,以至於周圍的人都聽懂了意思,只不過鑑於不知道這兩人地情況,不敢輕易發作而已。
要知道劉逸飛和扎卡西今天地穿著極為騷包。
上半身是一件花襯衫,下半身是一條短褲,但做工都極為精細,最重要的一點。釦子都是純金打造。右手上一塊金勞力士,左手上一塊金勞力士。帽子上面鑲了一排鑽石,脖子上掛著一條兩根指頭粗的金項鍊,也不嫌累得慌,鼻子上架著一副金絲墨鏡,完全一副典型暴發戶兼花花公子的造型。
對了,兩人手上還拿著一把摺扇,要是再舉個鳥籠子就更像舊社會京城裡的八旗子弟了。
說實話,劉逸飛好早之前就想這麼來上一身行頭了,多爽啊,全身穿金戴銀的,暴發戶怎麼了?“大爺有錢!打賞!”劉逸飛一高興,一抖摺扇叫喚了起來,那摺扇正好打在一名走過來的印泥保安臉上。
那印泥保安也無法,只有提醒劉逸飛兩人不要隨地吐痰,劉逸飛當時就跟他急了:“你說我隨地吐痰?你看地上是痰麼?那叫口水好不好?一看你小子就沒讀過書,沒知識,沒文化,哪裡來地回哪裡去,別擋著大爺地雅
要說與華夏人比口舌之利,這些印泥土著簡直就只能將劉逸飛當成祖祖祖師爺爺了。
當然劉逸飛也做了一個極為侮辱人的動作,說順口了,右手就是這麼一抽,扇在那印泥保安臉上了。
那印泥保安還喜笑顏開地,原來劉逸飛用美金扇的,都快把那印泥保安給扇暈了,這黑不溜秋的印泥保安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美金吧。
有錢就是大爺啊,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