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你爹我爺爺是不是虐待你來著,然後你心理扭曲,變態了來著?想著以後愛上一個人,就特麼弄死她是吧。”
晨曳:“……”
像是很久才從何尛言語給他的震驚中緩過神來,晨曳酒壺裡的酒也喝完了,臉色只透了些紅潤,不似何尛,已經紅得可以滴血。他將手中的酒壺朝遠處扔去,酒壺砸在樹上,“啪”的一聲碎得乾淨,力度準確。
他說:“我不知道我生父生母是誰,只有個師傅。前些年的時候去了,他不停教我的是如何活下去,我學的是如何站在別人的頭骨上舔著傷口,活下去。這算不算心理扭曲?”
樹下的何尛猛地點頭,再點頭。
然後晨曳繼續和她講睡前故事:“我是師傅的第一個試驗品,他想把人打造得五毒不侵,他的方法類似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