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他能看上的人。
何尛才會是墨王府的女主人。
然夕言立在大廳中央,一雙深潭似的眼裡漫不經心的反射著晨玥的倩影,視線緊緊鎖在她身上,像是優雅的獵豹,捕食前輕蔑的欣賞。
晨玥笑了笑,對然夕言這般輕蔑的態度毫不介意,反而覺得這樣更顯得然夕言的魅力強大,所以心裡對然夕言更是喜歡。她自斟了一杯清酒,朝然夕言舉了舉,“先恭喜王爺今非昔比。”這語氣彷彿他們認識了很久似的。
說罷,她很豪爽的一飲而盡。
然夕言彎唇,淡然依舊,“謝過姑娘。”
語氣裡有了比平常的冷淡還冷淡的態度,晨玥知道他不耐煩了,心裡撇了撇嘴,這就不耐煩了?她等了他兩個時辰都沒說什麼呢!
心裡是在埋怨,表面上她可是不會表現出來的,妥協狀攤手,“你何必那麼生氣嘛?我會告訴你我所知道的一切的。不過……”她的眼輕輕瞥過那些看守她的丫鬟們,欲言又止。
那麼明顯的停頓,沒有人聽不出來,特別是然夕言府上的下人們,各個都很會看形勢,立馬退了出去,甚至退離了然夕言和晨玥的視線之內。
大廳裡瞬間安靜許多,只剩然夕言和晨玥對峙。
“說。”然夕言這時候嚴格遵循一言千金的信條,口水能省就省,多一個字都不幹。
晨玥大方的笑了,親暱的攬過然夕言的手臂,她胸前傲人的兩座高峰有意無意的蹭在然夕言身側,對普通男人來說,這樣年輕、貌美、身材好的女子投懷送抱,是個致命的誘惑。
而然夕言顯然不太正常,他完全不為所動,不進一步做些什麼,也沒把晨玥推開,這種來者不拒的樣子,讓晨玥有些琢磨不透。
好在她也沒有多糾結,反正然夕言本就是無法琢磨透的,加上今晚過後,她還怕以後沒有時間慢慢琢磨?
於是晨玥用甜膩的嗓音撒嬌道:“你還沒用膳吧?先坐下來吃點東西,邊吃邊聽。”說罷,不管然夕言答不答應,二話不說就把然夕言往桌邊拉,一把按在了椅子上。更詭異的是,這個過程,然夕言沒有一點反抗的意思。
事情順利得……讓她有些心寒。
難道然夕言真的是喜歡自己的?之前的事情都是在考驗她?晨玥試探的看了看然夕言,乾脆放大了膽坐在瞭然夕言的大腿上,攬著然夕言的脖子,兩人離得很近,甚至近到晨玥只需一抬頭,就可以清晰數清然夕言那長而濃密的睫毛似的。
兩人距離一近,然夕言身上的幽香在此時也顯得無比清晰,然夕言身上的獨特的香薰使人忍不住卸下心中所有防備,而然夕言就成了那最具魅力的誘惑。
對喜歡然夕言的晨玥來說,那抹幽香就如同一根頭髮掠過她的心間,弄得她的心癢癢的,該死的是還沒辦法撓,恨不得立馬撲倒然夕言。
而事實上,她只是花痴的朝然夕言笑啊笑啊笑,根本忘了自己原本是打算讓然夕言吃飯的。
我爹是晨曳
然夕言是不大滿意這個效果的,眉頭輕蹙。這才使晨玥回過神來,她歉意的笑了笑,嘴上說:“來,先吃點東西。”可手上,卻拿來了一杯酒。
她一雙修長的手拿過酒杯,指尖帶誘惑的在酒杯邊緣來回摩挲,誰都看不到,她尖長的指甲裡,藏著細細的白粉,無聲無息的落入杯中,再快速的融化,杯中的酒卻是沒有半分異樣的模樣。
晨玥心裡得逞的笑了,逍遙散,出了名的無色無味。
當然的,顧名思義的,這逍遙散,一聽就很風流的名字,自然正是春藥也。
如果然夕言要了她,她再略施小計將這些事情傳出去,逼走然夕言身邊的那個女子,再加上自己的爹的勢力權位,然夕言非娶她不可!